孝,如今又幹脆嫁到了夜城,即便以後可以回來看他們,但畢竟不是在身前盡孝,總覺得虧欠了很多。
紀貫新猜到路瑤心中所想,他輕聲說:“我已經叫人在爸的附近看房子了,等婚禮結束之後,我陪你回來住一陣兒,以後只要你想家了,咱們隨時回來,冬城跟夜城又不是離的多遠,兩個多小時就到了,你要是不嫌折騰,咱們一個禮拜都能回來兩次,你說是不是?”
路瑤側身抱著紀貫新,其實她只是女人矯情的心思在作怪,也難得他這麼耐著性子哄她。她伏在他肩頭,抽泣著道:“貫新,你要一輩子都對我這麼好。”不然她心裡會失衡,會難過。
紀貫新抱著她,笑著回道:“好,我這輩子都對你這麼好,只對你好。”
回了夜城之後,當天晚上,紀貫新非拉著路瑤去浴室一塊兒洗澡。
路瑤不去,叫他一個人去,他俯在她身邊,吻著她的側臉和脖頸,軟聲求道:“老婆,我都五天沒碰你了,你知道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滋味兒嗎?我想你了。”
路瑤伸手推著他的臉,不去看他的眼睛,手裡拎著一本書,逃避的道:“你自己去,我今天不方便。”
紀貫新挑眉道:“你大姨媽不是剛走沒多久嗎?”
路瑤隨口縐了句謊,“沒走乾淨。”
紀貫新動作很快,直接伸手探到她雙AA腿之間,在路瑤的一聲低呼下,她夾AA緊雙腿,可還是被他摸到底褲中間。
他蹙眉道:“根本沒墊東西,你騙我幹嘛?”
路瑤仍夾著雙腿,她臉紅心跳的道:“女人總有幾天不舒服的嘛,就算不是大姨媽,也可能是別的事兒,反正我今天不行,你自己去洗。”
紀貫新不信,他壓在路瑤身上,單手在她身下滑來滑去,還挑開她底褲邊緣,近距離的摩挲她。
路瑤哪兒禁得住他這般挑釁,當即就繃緊身體,想要伸手去攔他,可是紀貫新一手就將她扣住,下面的手越發的為所欲為。
路瑤又癢又麻,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
紀貫新感受著手指尖上的溼滑,垂著視線睨著臉頰緋紅的路瑤,眼帶狐疑的道:“你這次回冬城,只是單純的去看爸和路遲嗎?”
路瑤心生警惕,當即不答反問:“不然呢?”
紀貫新的手指往深處送了幾分,路瑤立馬蹙眉哼了一聲,身體開始掙扎,可耐不過紀貫新用全身的力氣壓著他。
他睨著她,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出聲道:“我看你這反應,不是身體不想,那就是心裡不想了?”
路瑤叫他撥弄的心煩意亂,不由得蹙眉回道:“我只是叫你自己去洗澡,又沒說嗯……”
話沒說完,已經盡數化作難耐的低吟。
紀貫新呼吸逐漸低沉,他俯下身親吻她的唇瓣和耳垂,在她肩窩處流連忘返,很快便親的她渾身發軟,也不掙扎了,只是雙手習慣性的攀附著他的肩膀。
紀貫新褪下她的底褲,直接提槍上陣。
靜謐的臥室中,立馬傳來路瑤繾綣魅人的叫聲和紀貫新低沉粗啞的呼吸聲。前面都還挺和諧的,直到紀貫新的手穿過她的睡裙,想要一路滑上去摸她的胸。
路瑤條件反射一般的按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攔在了深邃的溝壑之間。
紀貫新迷離著長長的眸子看著她,眼神中有不解。路瑤卻不解釋,一邊按著他的手,一邊主動抬起腰胯去迎合他。只是一個小動作,立馬就取悅了紀貫新,他將重心重新轉移到下面,賣力的討好她。
但是進行了沒幾分鐘,紀貫新的手又習慣性的往上竄,沒辦法,他喜歡她胸前多出來的兩團肉。
但路瑤今兒也不知是怎麼了,死活按著他的手,愣是不讓他摸。
紀貫新到底還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