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向我暗示什麼?”
這話田浩淞代替李潤竹回答我:“笨男人把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恨不得見個女的就撲上去。但我聽你這麼一說,你喜歡上的男人,一定是手段很高的,不然也不會身邊女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這種男人,太熟悉女人的心,他們也喜歡以靜制動,一直耗到你們等不及跟他表白,他才來個順理成章。”
聽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駱向東遲遲不肯把話說明,是在等我主動挑破?
李潤竹見我沉默,她出聲勸道:“哎呀,你也別全聽他的,那是他自己的看法。沒準,沒準你喜歡那人他就是單純的喜歡你,可性子悶,說不出來,要不你主動表白試試?”
我說:“那萬一他不喜歡我,我們豈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李潤竹道:“子衿,你以前可不是這種婆婆媽媽的性格。當初你追陳文航的時候,三下五除二。你跟我們說過,喜歡一個人就要簡單一點,我喜歡你,想讓你當我男朋友,我他媽又不缺朋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大不了當不成男朋友也不當朋友了唄,省的放在眼前還礙眼。”
李潤竹的話讓我一直踟躕不前的心理,有了決定性的改變。
這感覺就像給瀕死的人打了一針強心劑,我好似立馬看到了光明跟希望。
對,與其成天這樣磨磨唧唧折磨我自己,還不如把話一次性的說個明白。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拉倒。
伸手一拍桌子,我拿起酒杯,對李潤竹和田浩淞說:“你們算是把我給嘮明白了,喝一個,回頭等我好訊息。”
第二百二十一章 關燈
酒逢知己千杯少。自打來夜城之後,我幾乎沒有機會跟家裡面的朋友在一起玩,更別說是嘮嘮心裡話。
趕上李潤竹跟田浩淞扯證。我心裡面替他們開心。同時也可憐自己。同樣都是談了這麼多年,人家修成正果了,到我這裡就是勞燕分飛。
如果我跟陳文航沒有分手。可能畢業之後也扯了證。八成現在回家連婚都結了。
什麼都不說了,只能暗自感慨造物弄人。
我們三個頻頻舉杯。聊起從前上學時候的事情,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又忍不住哭出聲來。也許外人不懂我們之間的哭笑,但我們自己知道。這些都是回不去的曾經。
我不記得我喝了多少白酒跟啤酒。只隱約記得李潤竹拉著我不斷地往洗手間跑。我笑著跟她說:“真羨慕那些喝酒不上廁所膀胱好的。”
李潤竹也笑著回道:“膀胱好不如腎好。”
我說:“你好,我就好。”
李潤竹又加了一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們倆像是瘋子一樣。在洗手間裡面就開始哈哈大笑。笑的眼淚在眼眶打轉。搞得從外面進來的人都嚇了一跳。
互相攙扶著從洗手間回到包間。田浩淞正在抽菸,抬眼看向我。他出聲說:“子衿,你手機剛才響了。看看是不是誰找你。”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早已經頭暈目眩醉的不行。看到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東’,我很快給他撥了回去。
手機裡面只響了兩聲,駱向東的聲音隨即傳來:“喂。”
“喂……”,我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一聽就像是喝多了的,還徑自說道:“我剛才去洗手間了,沒聽到。”
駱向東問:“你喝酒了?”
我淡笑著回道:“是啊。”
駱向東說:“你喝了多少,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笑著回道:“沒喝多少,我清醒著呢。”
一般喝醉酒的人最愛說的一句就是,我沒醉,我清醒著呢。
駱向東沒說其他,而是直接問道:“你們還要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