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神將,關小山是木家“未來兒媳”李青暗許的護身神將,所以,木山純粹是因私誼的關係過來的。
聽見雲出岫動問,他思考了一些答道:“應該強些,不說四小福地,就算是奉天府下面的採集隊,只怕就比真武研修院的修士強些。每逢獸襲來臨,遇到事的時候,採集隊的真武者明顯好用得多,他們經常出入惡地,遇見的多,經驗豐富,如果不如真武研修院修士反而不正常。四小福地只怕比採集隊更強些,小姐若見過四大行商的人就會明白,那些人跨遍五州,成天和兇靈廝殺拼命,一個個兇狠剽悍的緊。不是待在崑崙城的修士能比擬的。”
雲出岫頗為贊同他的說法,緩緩點了點頭,神色卻有些恍惚,不知想到了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值守武士在院外報道:“小姐!張子管求見——”
木山聞言,眼光忽地一閃,仔細端詳雲出岫的反應。他來這裡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探明雲出岫對張子管的態度是否改變。如果沒有變化,他要立即找李青商量怎麼善後,不能因為“陸秀”而得罪了雲出岫。
雲出岫眉頭微微一蹙,櫻唇開啟,輕聲問道:“張子管說有什麼事嗎?”
“不曾說。”武士在門外回答。
雲出岫沉吟片刻,最後有些無奈地說道:“讓他過來吧。”
木山將這一切瞧見眼裡,心裡暗喜,雲出岫看起來對張子管很是不滿。
過了片刻,外面有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腳步聲在門外稍稍一頓,緊跟著,院門處現出一個黑糊糊的身影,張子管大踏步進了小院。
此時的張子管精神看起來很好,一如平日的沉靜內斂,腰板也挺得筆直,沒有絲毫戰敗後的沮喪。來到雲出岫身前,他先向雲出岫拱手行禮,朗聲說道“參見小姐”,接著又向木山行了一禮,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木山大奇。
雲出岫也有些奇怪,便開口問道:“張子管,天快黑了,你這時候過來有什麼事?”
“小姐!我是來向你告辭的——”
張子管再度躬身行了一禮,口中一邊說道:“——不知小姐聽說沒有,今日午後,因為一些口角,我和新入校的陸秀私下比鬥了一場。陸秀近日才從中級真武師突破為高階真武師,原本與我差距很大,但是,這場比鬥卻是我輸了。”
雲出岫不置可否地應道:“哦——你輸了?這是什麼緣故?對了,你說來告辭,那麼,你打算去哪?準備幹什麼?”
張子管平靜地回說道:“小姐!說起來很慚愧,午後那場比鬥,一開始我便敗了,在陸秀連綿不斷的劈砍下,我沒有半點還手之機,半點機會都沒有,完全被他壓著打,直到被石頭絆倒落敗。公平地說,陸秀剛剛進階到高階真武師,實力與我相比還有很大差距。如果再戰,我只要有機會出手,肯定能贏;只是,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下午的比鬥我確實輸了,我必須承認這個結果,哪怕這是一個恥辱。。。。。。”
說到這裡,張子管有些黯然,只是一瞬,他又揚聲說道:“此番受辱,我不敢怪罪陸秀,只能怪罪自己,怪自己缺少磨練,沒有廝殺的經驗。正如陸秀所說,我這個“第一高手”的名號只是等級較高,實則不堪一擊。他說得很對很及時,我很感謝,否則,我會繼續自信滿滿目空一切,這樣下去,以後追隨小姐左右之時,我可能會在生死關頭若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可能釀成大禍。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準備獨自去惡地冒險,在生與死之間磨練。成了,以後可以盡職盡責地保護小姐;不成,早點死了乾淨,免得禍害小姐。”
張子管說的平靜淡然,雲出岫、木山卻聽得動容激奮;待他說罷,雲出岫輕噓一聲,道:“知恥近乎勇!張子管,你很好。實說吧,你若對今日比鬥結果不忿,日後去找陸秀的麻煩,我會非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