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它?!”
謝秋豔沉吟道:“這也是我不懂的地方,不過你仔細回想,你在此地生活了十二年,以這小魚為生,如廁之時可曾有遺矢?”
白素雪道:“什麼是遺矢?”
謝秋豔欲言又止,韓秋笑道:“我知道,遺矢就是拉屎的意思!”
白素雪臉上一紅,恨恨地努了韓秋一眼,細細想了想,答道:“聽你這樣一問,好像……倒也沒有……”
韓秋調侃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做好像沒有。”
白素雪跺腳道:“仙子,你師弟……兀地可惡!”
謝秋豔道:“韓秋,你也是……個男子漢,怎能如此惡俗?!女孩子家的這事,豈是你能過問?!”
韓秋吐了吐舌頭,道:“師姐,我錯了。”
謝秋豔也不追究,轉向白素雪道:“白姑娘,你可知這小魚為何種靈氣所凝?若我感知無差,這小魚看似纖弱,卻蘊含著無上威儀,應是蛟龍一類靈獸死後的靈力所化……
“你這十二年來,以這種靈力所化的小魚為生,體質早已發生改變,是故身處惡地,也能安然無虞、無痛無病,更重要的是,你體內積攢了不少那蛟龍的威儀,那蜘蛛才沒有成功侵佔你的神識……”
她的意思是,那蜘蛛妖當初說是待白素雪替它產出子嗣後,就還她自由身,其實卻想藉此消除她的防備之心,在合體之後,轉而侵佔她神識,將她的身體據為己有,繼續存活下去,只不過想不到白素雪身上竟有蛟龍威嚴,對諸邪天生有壓迫之效,那蜘蛛才無法得逞。
不過白素雪如何聽得懂,只覺雲裡雲霧,卻見韓秋討好似的,將遊動在懸浮水中的兩條小魚推了過來:“給你!”
她冷哼一聲,扭頭不作理會。
韓秋一時頗為尷尬,謝秋豔道:“韓秋,你把那魚兒給我。”韓秋道:“是。”轉而遞了過去。
謝秋豔取下發簪上那玉瓶法器,捻訣施法,掌心捧著,將之變得正常花瓶大小,把那兩條小魚倒入瓶中,然後又恢復原樣,掛回髮簪之上,仍然插入髮髻中去。
白素雪見眼前神奇一幕,無比欽佩地看著謝秋豔,心裡想:“她難道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
韓秋早已見識過謝秋豔那玉瓶法器,也不以為奇,只好笑地想,原來這瓶子還能養魚呢。
卻聽謝秋豔道:“韓秋你且將水底所見的情形一一說來,不可遺漏。”
韓秋道:“師姐,這暗河正如你所言一般,表面平緩,實則暗流急湧,不過到了底部,穿過一道狹隘的石縫,河水又變得靜緩流深。
“這河底下,和這河上溶洞一般,石柱林立,藏著無數洞穴,我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來到這溶洞之後,眉心劍痕便隱隱生出感應,到了水底,更覺強烈,跟著它的指引,進了其中一個洞穴,只見洞裡一塊岩石,其中有一小塊像玉石似的,微微發光,上面就棲息著十來條這種小魚。
“我見這小魚也發出光亮,想著這該不會就是這蛛……白姑娘所說的‘會發光的小魚’,於是捉了兩條,尋思著拿回來給師姐看個究竟……”
謝秋豔沉思道:“一般而言,像蛟龍這般生性孤傲的靈獸,都會在瀕死之前,兵解散功,將肉身歸於自然,免遭宵小覬覦侵犯,但這十多年來,這小魚時不時出現,顯然不符合常規……
“原本我就猜測,極有可能,在這暗河底下,封存著一頭修為驚人的、蛟龍的屍體,時不時有靈力外逸,化作這種小魚出現……
“聽你這樣一說,正好印證我所想,那蛟龍的屍體,大抵就是被封印在那塊岩石裡,那玉石發光的一塊,也許便是因為陣法缺失破敗了一角,蛟龍靈力洩露的緣故……”
韓秋道:“師姐,你是說那蛟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