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的時候。
電話通了。
鄭繹一看到對方接了,就馬上講:“戰先生你好,我是莫晚同學的教官鄭繹,上次跟你透過話。”
對他的自報家門。
戰承鋒只說了句:“什麼事。”
對他過於冷淡的話,鄭繹看了眼莫晚,還是繼續往下講:“是這樣的,莫晚同學在學校發生了一點事,你現在方便來趟學校嗎?”
“沒時間。”
“這件事很重要,我想你還是抽點時間來一趟。”
“一定要現在嗎?”
“最好是現在。”
其實也可以是其它的時間。
但換個時間,怎麼保證他們不竄供呢?
鄭繹看著房裡聰明狡黠的女孩,往重了講:“戰先生,這事關乎到莫晚同學,是否能繼續在這裡學習。”
那邊的人沉默了陣,說了句現在過來,就掛了電話。
鄭繹的等會見被截住。
他看被掛了的電話,頓了下,不太確定的問女孩:“他是你什麼人?”
從剛才的對話來看,對方對她似乎挺冷淡、挺不上心的。
莫晚看小心尋問的鄭繹,如實講:“我爸以前的僱員。”
僱員啊?
難怪了。
鄭繹好奇。“那你怎麼把他當做緊急聯絡人?”
莫晚面不改色。“我只認識他。”
除了管家,她確實只認識和只相信他。
鄭繹聽到她這話,搓著手,想等會見著那位戰先生,說話得注意點,不能讓他覺得這孩子是個麻煩,以免讓他們的關係更糟糕。
一個前老闆留下來的孩子,他沒不管她死活就很好了,不能要求太多。
莫晚看鄭繹臉上豐富的表情變化,沒有解釋。
戰承鋒這個時候能接他的電話,估計知道他是學校的老師。
就更不用說,他還同意過來學校了。
可鄭繹要同情她,她也沒辦法。
莫晚倒是覺得,對戰承鋒有點過意不去。
十四分部被炸,他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現卻讓他來學校圓謊,過後肯定會被說。
大約一個小時後。
戰承鋒趕到學校,聽了來龍去脈後,看一聲不吭的女孩。
鄭繹看戰承鋒錯愕的神色,再看一臉我沒錯的女孩,緩和的講:“莫晚同學當時看不見,我想她一定不是故意要打同學腦袋的。”
她就是故意的。
從她提出矇眼比賽的要求,為的就是爆對方的頭。
戰承鋒太瞭解她了,哪還不知道她什麼想法。
但讓戰承鋒意外的,不是她的報復心理,而是她居然能做到這件事。
戰承鋒問鄭繹:“你剛才說的——有證據嗎?”
鄭繹早有準備,把自己和維克托的兩份記錄表給他看。“戰先生,莫晚同學說,這些都是你教她的,請問是這麼回事嗎?”
教她?
以前莫爺也想讓她學點防身術,可她光磕破皮就哭了三天。
單純的哭便算了。
她摔疼的時候打人,打疼了手就拿腳踹。
所以她的保鏢們,都是寧願自己多吃點苦,也不想讓她努力了。
戰承鋒直到走的那天,這少爺連一塊板都踢不破,子彈都按不進彈夾,更別說什麼,二十五秒矇眼完成手槍的拆解結合,再一槍爆了同學的頭。
戰承鋒仔細的,看完兩份詳細的記錄表,看不像開玩笑的鄭繹,再看終於肯瞧他的女孩。
女孩眼神倨傲又淡然,像是料定他一定會幫自己圓謊。
戰承鋒對視女孩片刻,對鄭繹講:“是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