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隔了幾天再次回到學校,上半天在想是跟管家過還是跟戰承鋒走,下半天則被學習弄得心情鬱悶,導致她接到羅石的電話,也興致缺缺。
羅石說完事情,便問她:“少爺,新酒吧週六開業,要來玩玩嗎?”
“沒空。”
“我讓人在鼎盛樓訂了位,晚上一起慶祝下。”
“不去。”
羅石對她接二連三的拒絕,好奇問:“你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莫晚單肩揹著書包,皺著眉頭,看破破爛爛的學校。“確實遇到事了。”
自戰承鋒同意她考軍校後,她就開始認真學習。
但學習這事吧,以前自己對它愛搭不理,現在它變成自己高攀不起的了。
媽的。
這玩意怎麼那麼難?兩門考試,她都是勉強及格。
就這水平,考個好一點的大學都難,別說考軍校了。
羅石聽她為難的聲音,掏出煙點著,看著酒吧忙碌的工作人員講:“說來聽聽,也許我可以幫上忙。”
他現有人有錢,一些小問題,還是可以解決的。
莫晚猶豫下,問他:“你高考過嗎?”
你高考過嗎?
她這話就像問一個妓女,你從良過嗎?
羅石深深的抽了口煙。“……十年前是有這機會的。”
十年前那個下著大雨的晚上,羅石跪在她面前,聲嘶力竭的求她救救他的爸媽。
那次她要伸手了,他的人生或許會完全不一樣。
也是那一次,做為一個優等生的羅石,透過重重保鏢,望著被管家背在身上的女孩,具象的知道了什麼叫低到塵埃裡。
他以為知識可以改變一切,結果告訴他,事實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莫晚聽羅石這意味深長的話,一時語塞。
她這輩子沒少做缺德事,也懶得記事,可唯獨羅石這事自己有點印象,後更是在他做大做強,在生意上跟自己過不去的時候,查清了來龍去脈。
莫晚沒想化解跟他的矛盾,也不想解釋,直接講:“我自己想辦法。”
羅石也不準備跟她翻舊帳,而是問:“你是準備高考,徹底的洗白了嗎?”
“不是。”莫晚走出校門的時候,掃了眼蹲在牆邊,明顯不像學生的混混們。“我想去那裡學點東西。”
去軍校學點東西?
這思路真是清奇!
不愧是紅門出來的少爺,連想法都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羅石頓了頓,不理解,但尊重。“我給你請個好一點的補課老師?”
莫晚看朝自己過來的混混們,停下來,對手機裡的人講:“過兩天再看吧,我現處理點事情。”
“行。”羅石想起件事,告訴她:“每月15號,我會把三胖子產業利潤的百分之四十,按時打你卡上。”
本來要結束通話的莫晚,聽到這話講:“5號。”
“什麼?”
“5號給我打錢。”
羅石疑惑。“是有什麼講究嗎?”
莫晚講:“我保鏢是5號發工資。”
羅石問:“那個老管家?”
不是管家,是戰承鋒。
莫晚不會透露戰承鋒的事,便講:“國企都是5號發工資的。”
羅石聽了,眉頭皺成川字。
他感覺這少爺,現在是越來越紅了。
羅石又抽了口煙,把菸頭按滅水晶菸灰缸裡。“好。以後每月5號給你打錢。”
5號就5號,誰說他們這些幫派,不能向大企業學習了?
而另一邊。
莫晚掛掉電話,對圍上來的幾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