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石對執著又任性的女孩講:“你該正確的認知自己的身份。就算分數夠,在這種時候,背景稽核也不一定能過。”
莫晚不甘心。“我是一介良民。”
“一介國外的良民,不是高棉族的。”
簡而言之,她不僅分數不夠,政審過不了關,還是個外國人!
多重bUG疊滿,能被錄取才怪。
莫晚聽到羅石的話,扭頭看周圍跟自己不太一樣的扶南人,嘆了口氣,接受了現實。
羅石掏出張卡給她。“酒吧和其它的生意,收益超出原本的估算。這是扣掉撫卹金多出來的。”
莫晚瞅著他遞來的卡。“裡面不會就一萬吧?”
“這點現金我還是有的。”羅石把卡放她手上。“不是想從良嗎?以後的錢,我會在每月5號打這張卡上,不掛你的名字。”
行吧,看在錢的份上,心情勉強好點了。
莫晚把玩了會兒卡,便還給他。“我說三個月就三個月。多的錢,你是給死著家屬,還是給自己買裝備,是你的事。”
羅石拿著她退回來的卡。“不想知道這裡有多少錢嗎?”
“這是你的事。”莫晚不在意,準備走。
羅石坐了半秒,還是起身護著她擠出人群。
等走出舞池,音樂稍微小點。
羅石問徑直往外走的女孩。“少爺第一次過來,沒有其它要交待的嗎?”
這是三個月來,他們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說話。
莫晚見羅石主動提起,停下來打量他。“有人生氣了,總得來哄哄。”
羅石反問:“確定是你來哄人,不是別人哄你嗎?”
他可沒覺得這少爺是來哄他的,倒是他怕人抑鬱,想著法子開導她。
莫晚挑了挑眉,沒回答,把帳單給他。“今晚的消費,能給我報了嗎?”
羅石看理所當然的人,接過賬單,看到背後的電話號碼。
莫晚講:“我的新號。羅先生,以後有事直接聯絡。”
上次過後,莫晚給羅石打過電話,但卻是空號。
莫晚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沒有點破,只說是自己換號。
羅石看聰明的女孩,把帳單收口袋裡。“要沒有這個號碼,少爺是打算一輩子也不踏進這裡嗎?”
莫晚剛要說話,酒吧的燈光突然變成藍色,音樂也換了。
對這一變化,來玩的客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是另外的節目。
莫晚和羅石心裡都清楚是怎麼會事。
酒吧有人吸毒。
在扶南這地界,酒吧吸毒是普遍的現象,沒什麼好奇怪的。
莫晚一開始就跟羅石說過,生意要合法才能長久,現在看來,他有在恪守這一約定。
羅石在幾個手下進去處理時,對女孩講:“我送你出去。”
莫晚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