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太攀蛇。
現太攀蛇大搖大擺地走了,唯獨殺了王偉雄,這讓懷疑他是不是奔著滅人口來的。
但不管太攀蛇是奔著什麼目的被抓的,這緝毒局裡都有極大的貓膩!
梁成建越想越不甘心。“長官,這周寅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戰承鋒沉默了會。“不一定是他。”
那會是誰?
沒有證據,誰都有可能是,也誰都有可能不是。
梁成建後悔的講:“早知道就不把王偉雄交出去,全都我們自己來查了。”
不交出去,抓捕毒犯的時候,也還是需要當地警方的協助。
這裡面的水太深了,不是他們想防就能防住的。
戰承鋒看到周寅出來,開門下車。
周寅從抓捕後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睡個覺,現他整個人像是從太平間爬起來似的。
周寅來到路邊,晦暗不明的對戰承鋒講:“我應該早點把人給你的。”
戰承鋒看著萎靡不振的周寅,直接問:“查清原因了嗎?”
說到太攀蛇跑掉的事。
周寅的臉色非常難看,甚至不敢跟他們對視。“還能是什麼原因。”
一個內部的同事,趁他們暫停審訊,上廁所休息的功夫,就把人給放了。
還是從正門上的車。
當時他的人看到監控,要不是旁人拉著,真跟當地的警察動手了。
這種事,周寅想想都覺得無地自容,哪好意思說。
戰承鋒遞了根菸。“人已經跑了,接下來你們什麼計劃?”
周寅接了他的煙,有些茫然。“我們犧牲了幾名隊友,現又發生這樣的事,上面很生氣。”
不僅是上面生氣,他們也無比的憤怒。
可是——憤怒又有什麼用?
這是扶南,一個連幾歲小孩都能聞出大麻成沒成熟的地方,一個大毒梟能光明正大從警局跑掉的地方,他們再多理想和志向,都快要被磨沒了。
他們甚至在想,這麼做值不值得。
戰承鋒給他點著煙,沒說什麼。
梁成建也打消剛才對他的懷疑,安慰他。“周隊,這件事要容易辦成,就不會落到你們頭上。你想開點,人跑了就再想辦法抓回來。”
周寅點著煙,深深的抽了口煙,從疲憊和壓抑的情緒裡抽離出來,看著他們講:“你說對,得把他抓回來!”
他想到犧牲的兄弟,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夾著煙的手指微顫。
周寅很快鎮定下來,進入工作狀態的問戰承鋒:“戰先生,你那裡有關於紅門少爺的資料嗎?”
戰承鋒靠在車門上,也點了支菸,沒回答。
梁成建問他:“周隊,你要少爺的資料做什麼?”
周寅講:“這是太攀蛇交待的重要線索,現全域性都在找這個少爺。”
梁成建講:“太攀蛇說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這人都跟太攀蛇脫不了關係!”周寅看戰承鋒和梁成建兩人。“少爺要是背後的主謀,我們應該抓住他。他要不是,或是太攀蛇的仇人,我們更應該找到他,不是嗎?”
他們要找出這個傳說中的少爺,就能弄清楚不少問題。
這就是審訊時要保持沉默的原因,因為聰明的人,總能在隻言片語中尋找出蛛絲馬跡。
戰承鋒望著重振精神的周寅,知道了太攀蛇來警局一日遊的目的。
他是自己找不到人,想要整個扶南的警局幫他們找。
戰承鋒抽了最後一口煙,扔地上踩滅,走了。
梁成建見長官徑直走掉,對意外的周寅解釋了聲,跟著上車。
等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