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就立即誇張的講:“好餓啊,還沒吃飯呢。”
肖遙說完摟著她肩膀往外走。“小護士,你能帶我去食堂或是飯店嗎?”
肖遙生得極帥,是那種乾淨又張揚,不當兵能去做鴨的那種帥,而且他笑起來的時候十分陽光和坦蕩。
所以他勾肩搭背的行為,加上他的話,一點不讓人反感和油膩,還讓人生起股助人為樂的滿足感。
試問,哪個女孩子在外面,看到只非常漂亮又溫順的流浪貓,不會給它食物,順帶摸兩把呢?
戴菲沒動手摸,倒是願意帶他去找吃的。
肖遙見她沒拒絕,加大了笑意,拉近關係的問:“剛她們叫你小飛,是飛翔的飛嗎?”
戴菲講:“是芳菲月的菲。”
“山萬里不可越,誰能坐對芳菲月。好名字啊,你爸媽也一定是個性情中人……”
肖遙嫻熟的施展個人魅力,跟小護士聊得自然又融洽。
戰承鋒瞧著消失走廊的兩人,站了會,便推開病房的門。
-
病房裡,心電監護儀有規律的響著。
平緩的滴滴聲,近乎是這個房間裡唯一的聲音,也是女孩還活著的最好證明。
戰承鋒聽著生命的嘀嗒聲,望著床上沉睡的女孩,不禁有些恍惚。
她這麼做,是想向他證明,她無懼太攀蛇的指控嗎?
太攀蛇第一次說與她交易,導致周寅緊追著她不放,她沒有任何的解釋,甚至毫不在意。
這足以說明她和太攀蛇沒有關係。
以她的性格,她既然沒做,就不屑自證,更不會因為他懷疑她的父親,就冒這種風險。
這麼看來,她真是因為她的新男友,才不顧危險的替他擋槍。
戰承鋒想到剛才那小子,不知出於什麼,總感到些不悅。
大概是他們拼命從輪船上救回來的人,差點因為一個莫名的小子丟了命吧。
戰承鋒拉椅子坐下,想要不要轉院。
這是全扶南最好的醫院,現也是最不安全的醫院。
在他思考這些的時候。
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戰承鋒看進來的人,沒有說話。
進來的人,也沒跟他打招呼。
他走到病房邊,看深陷病床上的人兒許久,才俯身小心翼翼撫摸女孩的頭。
鍾國輝摸著女孩有些涼的額頭,抬頭看監護儀上的情況。
他沒有憤怒或指責,而是禮貌的問:“戰先生,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昨晚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她就身體插著各種管子,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
戰承鋒沉默片刻講:“我們抓到了太攀蛇。”
鍾國輝根本不關心這些。
他不知是在確認女孩是否健全,或是怕女孩冷,細心的替她壓好四周的被子。
戰承鋒喉嚨微緊。“她幫的忙。”
鍾國輝聽到這,停下手上的動作,終於正眼看他。“——她要幫忙,你就同意了?”
這句話,明顯感到他的不悅。
戰承鋒望著鍾國輝,沒有解釋。
女孩是為了馬崇英才受的傷,但也確實是他允許這一切發生的。
鍾國輝見戰承鋒不說話,沉下臉色來。“我想莫爺跟你老闆的交易,不會因為他死就結束吧?”
徐正輝和莫爺的交易?
戰承鋒聽到這話,心裡一震,瞬間想到老闆對女孩反常的行為。
當時徐正輝急著回國彙報,但在看到拼命跑進來的女孩,竟然停下來了,還說讓她去讀軍校。
他之所以那麼做,難道真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