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偽裝。
她抬腿自如的坐上輪椅,心安理得享受著管家的服務。
這醫院很大,權貴等級也很分明。
608病房有屬於它的專屬無障礙電梯,上樓下樓都不用等。
莫晚雙手交叉握著,手肘搭在兩邊扶手上,坐姿是肆意隨性的,眼神是漫不經心地。
她不像是剛大手術完病弱無力的病患,更像是巡察自己領土的大boSS,還是腹黑的那種。
鍾國輝進到電梯,對輪椅上的女孩講:“少爺,你這傷,跟太攀蛇有關嗎?”
莫晚不在意的講:“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莫晚瞧著專屬電梯才有的氛圍裝飾,臉上的神色又舒展些。
她的目標,不是要幫戰承鋒抓太攀蛇。
她的目標是,要讓馬崇英對自己死心踏地。
不管他的愧疚是真是假,總之,能讓他為自己哭上一回,也還挺不錯的。
莫晚無所謂的講:“你知道的,這點傷對我來講,算不了什麼。”
鍾國輝對她的態度很不滿,皺起眉講:“少爺,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人們最熱衷就是挑戰權威,以及打敗權威。”
他說完講:“這幾天我多方打聽都沒有太攀的訊息,不然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莫晚在電梯到達一樓時,打胸膛往後靠在椅背上,在鍾國輝推著自己出去的時候講:“放心吧,沒有人能破壞我的規矩。”
誰讓她流血,她要誰命。
這世界上,沒有人能在傷害紅門的少爺後,還能安然的活下去。
尤其是那個父親從一開始就看不上的小雜碎。
莫晚看著絢麗的夕陽,唇角微揚,眉梢舒展。
-
此時,距離醫院三十公里的高速公路上。
兩輛平平無奇的白色小車,朝著日落的方向,隨著高峰的車流一路前行。
梁成建開著車,看著前面擁擠的路段,對旁邊的肖遙講:“你跟成組長說聲,我們可能要晚點才能到。”
肖遙邊給成霖發資訊邊講:“幹嘛非得挑這個時間段,車多人多,很容易走散的。”
梁成建講:“只要一路安全順利,走散走丟都是小事。”
他們現是要把喬四和狗牙送去給反恐局的成霖。
這件事吧,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太攀蛇盤居扶南多年,就算不是他本人,他身邊那些親信也能挖出不少東西。
而那些還藏在水裡的大佬們,為了自己不被暴露,極可能對他們痛下殺手。
因此這次押送唯一的要求,就是無論是傷是殘,只要保證把人活著交給反恐局,便算是完成了任務。
梁成建他們在確定交人的時間後,研究了兩天的路線和制定了Abc三種方案。
目的是即便訊息走漏,即便真的發生意外,他們也能化解,確保任務的安全性。
現別看他們才兩臺車,實際這條路的周邊都有他們的人。
梁成建在等紅綠的時候,透過後視鏡看後邊的車,在對講機裡問:“小白,有發現可疑情況嗎?”
後車的白語,注意著車外的動靜,拿起對接機講:“暫無可疑人員和車輛。”
“好。注意保持警惕,不能有半點鬆懈。”
“收到。”
白語放下對講機,看了眼後排的狗牙,對新到崗的兩位新同事講:“看好他,要有人搞事,直接廢了他。”
兩個新同事,異口同聲尊敬的講:“收到白上尉。”
坐在副駕駛的張硯坡聞言反頭,看還有點青澀和拘謹的新戰友。“在這裡東西可以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