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顏,我們都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可惜房內的雲側妃,愣是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門外,琉月領著兩個小丫鬟,靠在欄杆上望天上的月亮,此時月色正濃,空氣中潮溼的氣息渲染著花草的濃郁之香。
小蠻和冰舞兩個人想到先前爺夙世子一怒離開的事情,不由得望向了小姐。
“小姐,夙世子他是一片好心,先前是擔心小姐,所以才會和鳳晟世子打起來的。”
“好心又怎麼樣,他至少要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問清楚便打,這也太自我了吧,再一個為什麼我一和鳳晟離開,他便知道了,這說明他是派了人在我明玉軒外面守著的,他想幹什麼啊?”
之前他住在上官府裡,還能說順帶看到了,現在他可是住回夙王府了,順帶是順不著了,所以說他是有意而為,這可是侵犯她的人身自由權,他想幹什麼啊。
“小姐,那你這是和夙世子絕交了。”
冰舞小心的問,琉月瞄了身側兩丫頭一眼;“你們這心操的是不是太多了,好了,這是我和夙世子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她說完望向不遠處走過來的端著藥的小丫鬟,伸手接過了那藥,並取出冰魄銀針試了試,確認沒事後,才端著走了進去。
房裡,雲側妃已閉目休息了,一側的王爺盯著她,一聲不吭。
琉月走進去,喚了雲側妃一聲,然後侍候她喝下了湯藥,等到雲側妃服下湯藥後,琉月才離開。
等到她們三個回到上官府的時候,夜色已很深了。
不過上官銘竟然在院子裡等著她,一看到她回來,才算放了心。
“小月兒,鳳晟那個壞小子把你帶到隆親王府幹什麼?”
先前琉月被鳳晟世子帶走的事情,已有人報於上官銘,所以上官銘才會在明玉軒內等琉月回來,上官銘知道鳳晟不會對琉月怎麼樣的,定然是隆親王府有人病了。
琉月伸手扶了上官銘坐下,然後把雲側妃的病告訴了上官銘。
上官銘嘆息一聲:“沒想到雲顏竟然生了重病。她的心思一向重。”
只不過王爺一向粗枝大葉,沒有發現罷了。
“小月兒,夜深了,你早點睡吧,師傅回去了。”
“好,師傅我送你。”
琉月是真的有些累了,所以應聲把上官銘送出了明玉軒的正廳,然後領著人回房間去休息。
第二日,琉月剛起來,慕紫國的九皇子南宮暖便派了人過來請琉月前往香鳴樓一趟,今日慕紫國的巽音公主要在眾人的面前向琉月道謙。
石榴有些擔心。
“小姐,奴婢看你還是不要去香鳴樓了,若是真的去了,那南宮公主只怕更恨你了。”
“我不去她就不恨我了。”
琉月挑眉,冷冷的開口,那女人便是挑上了她,昨日武寧候夫人請了她過去,明明她是有機會不用去香鳴樓向她公開道謙的,但那女人不肯,這是擺明了和她對著幹了,就算她今兒個不去香鳴樓,那女人也不放過她,既如此,她又何必退縮。
琉月站起了身,掃視了一圈,只帶了小蠻和冰舞兩個會武功的人前往香鳴樓。
她是怕今兒個有什麼事和南宮巽音嗆起來,石榴和小芙二人不會武功,倒使得她們受制於人。
上官府的馬車一路往香鳴樓駛去,大街上十分的熱鬧,不少的人在說關於南宮巽音要向她道謙的事情,不過說的有些隱晦,那南宮巽音是什麼人他們不知道啊,若是被她聽到他們在議論她的是非,只怕是要倒黴的。
香鳴樓門前,早被人圈了起來,方圓幾十米地的範圍,無一人靠得近。
上官府的馬車到的時候,另有一輛馬車也到了,正是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