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心疼,怎麼會心疼呢?”
燕燁涼涼的挑眉,他早就算準了這男人的行為:“只是可憐了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本來還以為能讓陵王世子看上眼混個妾過過好日子,沒想到卻被賞賜個給下人了,真是可憐啊可憐,陵王爺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
燕燁說到這裡,忽地狐疑的盯著容昶:“陵王殿下不會是不行吧。”
一句不行吧,惹得廳堂內的人全都盯著容昶,容昶再能忍耐也不禁動氣,手指緊握,陰驁無比的瞪上燕燁,無聲無息的冷氣爆出來,不過最後都化作一聲冷語。
“燕世子操的心太多了,這似乎是本王的私事吧。”
“是,是,那是。本世子操太多心了,”
院子的中庭,琉月已經把晏錚給接了進來,今日的晏錚,深沉莊重,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但是一抬首間,眸底隱有心痛。
他抬首望向琉月:“小月兒,我能收回之前說過的那些話嗎?讓我們單純的做個好朋友。”
他決定把那些喜歡的心統統的收回來,只當小月兒是一個單純的朋友,雖然這有些難,但他相信,他定然會辦到的。
“好,我們依然是朋友。”
琉月用力的點頭,伸手拍了拍晏錚的肩,知道自已終究是傷了晏錚的。
晏錚笑望向她,爽朗而灑脫,那些沉重統統的拋了開去。
“小月兒,我決定離開梟京,回尚京去。”
“回尚京,為什麼?”
琉月挑眉,心中升起不捨,她知道晏錚這個決定是因為她,他來梟京是因為她,他走,也是因為她。
“你不是說我們依舊是好朋友嗎?”
晏錚豪爽的笑起來:“我們是好朋友啊,我在尚京,若是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派人來找我,不管我在哪裡都會幫你的忙的,但是待在梟京我不舒服,總覺得自已是個**賊一樣,雖然不能也不會為南璃國復仇,但至少安靜的待在尚京。”
“那你母親和妹妹呢?”
“她們便留在這裡吧,我父親還在尚京呢?”
母親是一心想留在這裡的,妹妹也不願意走,那他一個人走好了。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英挺的風姿,剛毅的面容,此時不復少年的羈傲不馴,有的是男人那種成熟穩重。
琉月看著他,嘆息,時光真能磨練人,這才多久的功夫啊,晏錚竟然好像蛻變了一個人似的。
“保重。”
“小月兒,一定要幸福快樂的生活著,保重。”
晏錚道了一聲保重,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一路向外,那背影挺拔如松。一步步的離開,沐在金光之中,漸漸沒了身影。
小蠻看琉月有些落寞,柔聲開導她。
“小姐,朋友總是會散的,不會永遠待在一起的,沒有今日的散,又哪裡聚時的高興呢?”
琉月忍不住噗哧一聲笑起來:“小蠻,我覺得你說話越來越有哲學了。”
“哲學?”
小蠻愣住了,不懂這哲學又是什麼東西。
琉月轉身準備回正廳去招呼客人,不遠處燕竹走了過來,遠遠的喚了一聲/
“郡主。”
琉月一聽,停住了動作,望向了燕竹,眉不自覺的挑起了,臉色也攏上了冷冽,燕竹一走過來,她便壓低聲音問道。
“你查出來了,真有人?”
燕竹點頭:“我看此人沒病,但此人非說病得極重,而且屬下想幫他查,他不讓,要讓小姐你幫他查檢視。”
琉月點了下頭,命令燕竹把人帶到醫堂隔壁的廂房去招呼著,她馬上就過去。
燕竹轉身離去。小蠻的臉色很冷,小聲的嘀咕:“小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