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人真是雷碧城的人?”
“不出意外肯定是雷碧城的人,雷碧成想用此人一舉擊挎我們,他做夢。”
琉月臉色冷冽,陰驁難看,此人留不得,今日只是敗壞他的名聲,下次,她定要他的性命。
琉月領著小蠻回到了正廳,然後客套的和正廳裡的人招呼著。
“真是不湊巧,有個病得比較重的病人需要我醫治,我沒辦法招呼各位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她此言一出,廳堂上的人都不是傻子,這賀禮也送了,人家的茶也喝了,現在人家有事要忙了,他們總不好一直坐著,難道還等著吃飯不成。
“這答謝禮日後再補啊。”
琉月客套的說著,笑得格外的可親,不過心裡一點沒打算辦什麼答謝禮,謝什麼謝啊,這些個人難道還缺吃穿不成,她把銀子省下來救人也是好的。
客廳裡的人陸續的起身,紛紛的告辭,一一往外走,琉月客套的一一招呼著。
走在後面的容昶,望向琉月時瞳眸中滿是柔情。
“小月兒,什麼時候我們好好的聚一聚?”
他的話一起,燕燁臉色便黑了,當他是死人嗎?他休想。
不過琉月已經客氣的開了口:“改日吧,這兩天醫館剛開張肯定很忙我走不開,等到不忙了再說啊。”
容昶的臉色黯淡了,一點光澤都沒有,一臉落寞的離開了,。琉月望著他,倒真有些過意不去,這情債啊是最難償還的了。
落在最後一個的燕燁看她呆望著容昶,心裡那個吃味啊,貓抓癢似的,一看到人走了,便竄了過來。
“小月兒,你看什麼看,難道爺不比他好看,看他有看爺養眼嗎?”
琉月回首,對上了燕燁咬牙切齒的樣子,濃黑的眉緊蹙起來,瞳眸中滿是怒火,跳躍著,俊美的面容上是陰煞之氣。
琉月好笑:“你別說,這兇巴巴的樣子還真沒有他養眼,要是笑起來嘛,說不定還能養眼些。”
“爺我笑不出來,”
燕燁氣狠狠的瞪了琉月一眼,胸悶的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沉著臉生悶氣。
“好了,好了,來,給姐笑一個。”
琉月走過去做鬼臉逗他,燕燁斜睨著她,冷哼:“好醜。”
“那這樣呢?”琉月雙手翻嘴唇,眼翻白,嚇了燕燁一跳,趕緊的扒拉下她的手:“快別整了,真難看啊,好好的一美人整成醜八怪了。”
“那你彆氣了吧,。”
“哼,下次不要再對他們笑,尤其是別有居心的人。”
“好,”琉月應聲,先答應了再說,很快她想到了有事要做,立刻伸手拽了燕燁起身:“走,我有事要做呢。”
“什麼事?”
“先前我讓燕竹給我看住外面的那些病人,若是發現有異樣的病人,便留意著,這人說不定是雷碧城的人,雷碧城一直盯著我,今日肯定要動手,本來我還不確定,但是太子一出現,我便肯定了,你說太子與我的交情真那麼好嗎?他今日過來,是為了配合雷碧城。”
“走。”
一聽說這正事,燕燁不鬧了,拉著琉月的手往外走去,周身的殺氣,眼神陰驁無比。
明月醫館的廂房裡。
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臉色有些臘黃,端坐在桌前,琉月仔細的打量他,發現此人雖然臉色黃,可是氣息平和,神色並不像有病,她上前給他診脈,也沒有診出什麼毛病來,可是她看他的臉色也不想是塗上去的,又檢查了一遍,仔細的辯別了一下,心中已有數。
“你說你是不是誤服了什麼東西?”
琉月一開口,那人神色有些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了下來,。
“神醫我不知道,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