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房間裡的幾人都圍了過來,個個臉色冷驁,眼神閃爍著狼光。
這人嚇得忍不住哆嗦起來,牙齒打顫,害怕的嚅動唇。
“你們這是做什麼?”
琉月冰寒的望著他:“說吧,究竟是何人派你來的,是不是雷碧城,你若是不說,就別怪我下狠手。”
“我,我?”
那人害怕起來,一個字也說不了,琉月冷戾的說道:“你根本就沒有生病,只是服了一種可以使臉色變臘黃的草,不過這草有毒。”
琉月嘿嘿的冷笑,然後望向此人:“有人讓你服下了這種草是嗎?”
“神醫救命啊,神醫救命啊,”
“你別裝了,這是你自已服下的草藥,。”
“我沒有。”
琉月臉色冷酷,狠決,盯著嚇得跪到地上的男人。
“別說我沒告訴你,就算我解了你身上這個草藥之毒,雷碧城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是他挑中的一個棋子,只有死路。”
“你是什麼意思?”
這人有些害怕。琉月陰冷的一笑。
“什麼意思,我解了你的毒,雷碧城會給你下別的毒,然後抬著你的死屍進我們明月醫館,大肆宣揚我的無能,藉此毀掉明月醫館。”
那人目瞪口呆的愣住了,雷碧城和他說過,到時候會讓他服另外一種藥,讓他很痛苦,到醫館裡大鬧,但他說不會有事的啊。
難道真如上官琉月所說的,他會給他下毒手。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琉月狀似隨意的伸手取出一枚解毒丸讓這人服下。
這人看著琉月神容認真,似毫不像是說謊的,不由得相信了,而且他知道雷碧城此人向來心狠手辣,只是沒想到他會想害死自已。
“神醫,你救救我啊,救救我。”
琉月蹲下身子望著這磕頭哀求的人,動作迅速的取了一粒丹藥塞進這人的嘴裡,速度快到男人防不及防,等到發現已咕咚一口服下了藥,琉月陰沉的開口:“剛才我給你服的藥是毒藥,但可以以毒製毒,不管雷碧城給你下什麼毒,你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事,到時候,那毒藥不會一時要了你的病,你來醫館找我我便會給你解毒,但解毒前你必須當眾說出雷碧城的歹毒之計。”
“好,好。”
只要雷碧城真的歹毒的害他,他就說出他的陰險詭計,那個人太狠了。
“好了,你毒已解,出去吧。”
“是,”那人起身離開,身後的琉月和燕燁二人相視。
燕燁周身的濃濃的殺意:“等到那人過來,指使了雷碧城所做的事情,我立刻進宮去稟報皇上,一定要讓皇上殺掉雷碧城。”
“但憑這一件恐怕除不掉雷碧城,他必竟是皇后的侄兒,不過皇帝一定會重懲他的。”
琉月自信的開口,燕燁不說話,廂房裡的下人退了出去,只有他們兩個人,燕燁又想到先前琉月對容昶笑的事情了,鳳眸微眯,暗芒遍佈,臉色臭臭的坐到房內的椅子上。
琉月好笑,湊過去逗他。
“這又是怎麼了?”
“爺不爽。憑什麼對他笑。”
琉月乘機坐到燕燁的腿上,然後伸手摟著他的肩:“好了,好了,彆氣了啊,今日我是看在那些銀子的份上對他笑的,回頭沒銀子我就不對他笑了,。”
“這可是你說的。”
燕燁挑起狹長的眉峰,盯著琉月,俯身對著琉月的唇瓣咬了下去,疼得琉月冷哼,抬手便捶了他一拳。
“你是屬狗的啊,或者上輩子是狗嗎?”
燕燁一看琉月唇瓣上有紅血絲,總算舒服了,伸手摟著她,霸道的宣佈:“即便我上輩子是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