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眼裡閃過一抹了然,原來如此。
侍衛一推門,琉月走了進去,房間裡的燕竹本來坐在牢房一側的椅子上,手下正在鞭打容柔兒,一看到琉月走了進來,燕竹趕緊的走過來喚了一聲:“世子妃。”
琉月點了一下頭,徑直走到燕竹先前坐的位置上坐下來,望向了被綁在木架上的容柔兒,子夜寒星般冷幽的眸子,一眨不眨的落在容柔兒的身上,容柔兒被她瞧得毛骨悚然,不過此刻的她因為捱打,很是憤怒。
“上官琉月,快讓你的狗住手,我是玉梁國的公主,慕紫國的太子妃,你們燕王府的人竟然膽敢打我/”
容柔兒越想越憤怒,整張臉都綠了,臉頰上先前被馬鞭甩到的紅痕清晰的印在臉上,麻辣辣的疼痛。
“哎喲我好害怕啊,玉梁國的公主,慕紫國的太子妃。”
琉月挪諭,譏諷容柔兒,容柔兒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琉月譏諷她,她自然是感覺得到的,一時竟怔忡住了,琉月的冷喝聲卻響了起來。
“容柔兒,你這個賤人,不就是宵想我的男人嗎/想方設法的對付我,處處找本世子妃的碴子,最後竟然變本加利的花三十萬兩的銀票買兇殺人,你以為你不承認這件事便不是你做的,就行了嗎?本世子妃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刑具硬。”
琉月眼裡布上陰霾之色,唇角是噬血的冷笑,一揮手命令燕竹。
“給我一樣一樣的上,我倒要看看她這個高貴的玉梁國公主,慕紫國的太子妃有多麼的高貴不可侵犯。膽敢買兇殺人,還耀武揚威的,你給我記住,這裡是燕王府,不是玉梁國也不是皇宮。我讓你宵想我的男人,你個花痴的女人,嫁給了太子殿下還不死心,處處算計著我,現在我倒要看看誰殺誰/。”
燕竹本來就是奉了世子爺之名前來對容柔兒用刑的,他們必須拿到容柔兒的供詞,到時候看太子說什麼。
若是拿不到容柔兒的供詞,他們私抓太子妃肯定會被太子詬語。
“是,世子妃。”
燕竹命人繼續抽打容柔兒,牢房中,啪啪的長鞭甩過的聲音,容柔兒痛苦的咬著唇,不過這痛楚還能忍受,長鞭抽打在人的身上,雖疼,只要稍稍的咬咬牙,便可以捱過去,不過她這想法很天真。
因為燕王府的牢房裡,刑具很多,不是隻有這一種。
“公主果然硬氣,不虧為玉梁國的公主,”琉月拍拍手鼓掌,然後語氣一變,陰森的命令:“把馬鞭上浸上辣椒水,用力的抽,你們沒有吃飯嗎?”
“是,世子妃。”
侍衛立刻領命,馬鞭之上泡了辣椒水,狠狠的對著容柔兒抽了下去,這一下,容柔兒只疼得倒抽氣,痛苦的尖叫起來,怒罵琉月。
“上官琉月你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得好死,該下十八層的地獄。”
“我不算計不陷害不處心積慮對付人,不惦記不該惦記的東西,我倒下十八層地獄,你惦記別人的東西,處心積慮想方設法的算計我,試問你在多少層的地獄裡,三十八層還是四十八層的地獄裡啊?”
琉月冷冷的諷刺容柔兒,容柔兒承受不住長鞭的肆虐,終於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琉月並沒有因為她的昏過去,便饒過她,一來要拿到容柔兒供詞,二來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這女人,別看她此刻如此的可憐,若是放過了她,她便像那毒蛇,等到她捱過去了,又爬出來害人了,所以她絕不能輕易的饒過她。
“給我用鹽水潑醒她。”
“是,世子妃。”
有人應聲,立刻準備了一桶鹽水對著容柔兒當頭澆了下來,先是被浸了辣椒水的馬鞭狠抽,再用鹽水往下一澆,容柔兒周身上下好似被火焚燒了一般,痛苦的掙扎扭動,尖叫,再次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