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倒願意落得無事一身輕。
燕烈想著,沉聲開口:“不知道皇上召臣進宮所為何事?”
闐帝冷冷的開口:“燕烈,朕聽說你歐打公主,還命燕康休掉了公主,可有此事?”
燕烈不卑不亢的開口道。
“是的,皇上,確實是老臣打的她,因為她膽敢以下犯上,口吐汙辱之詞,打她只不過是臣在整治家規,至於休她,這樣的女人不配為我燕王府的人,休掉她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燕烈的話一落,莊妃咬牙叫了起來:“好你個燕烈,什麼叫休掉她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我女兒究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只不過是無意冒犯了燕王妃而已,何況我女兒說得也沒有錯,那燕王妃本來就是一個傻子,有什麼不可說的。”
莊妃的傻子一說出來,燕烈的周身陡的湧起寒潭之氣,瞳眸滿是陰驁的煞氣。
“莊妃娘娘好自為之,堂堂皇妃竟然口吐汙辱之詞,真是有辱皇家的形像。”
燕賢王唇角是冷冷的譏諷,十分的不屑,那神情落到了莊妃的眼裡,不由得深受刺激,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瞧不起她。
闐帝臉色十分的陰暗,一雙含著殺氣的瞳眸射向了莊妃,這個女人先前可沒有和他說這些,好大的膽子啊。
“莊妃,朕怎麼沒有聽到你說這些。”
莊妃的眼神不由得閃爍了一下,然後飛快的稟報:“皇上,流蘇年幼無知,因為不知道燕王妃的身份,所以冒犯了燕王妃,這不知罪不為罪嘛,燕王爺卻如此的重懲她,是不是太過份了,還有燕王府的上官琉月,竟然下了狠手的打我女兒,她憑什麼打我女兒啊,只不過是一個燕王府的世子妃,我女兒可是皇家公主。”
往日莊妃是個深有謀慮的人,今日實在是被女兒的事情刺激到了,再加上燕烈那鄙視不宵她的樣子,更深的刺激了她,所以莊妃有些口不擇言了。
闐帝的臉色越來越黑,冷喝一聲:“住嘴。”
莊妃被皇帝一喝,立刻不敢說話了,只是暗自咬牙。
老皇帝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當然知道是自個的女兒做錯了,而且南宮流蘇罵的人還是錦兒,老皇帝的心裡也很生氣,所以不計較燕烈打公主的事情,不過那上官琉月打自已的女兒是不是太過份了,她先是害了南宮巽音,這會子又出手打了南宮流蘇,這世上還有她不敢做的事情嗎?
老皇帝緩和了臉色,望向燕賢王。
“燕王爺,雖然流蘇犯了錯,但是上官琉月打流蘇這件事太過份了,希望王爺回去好好的管教管教她。”
“臣認為琉月沒有做錯,錦兒是她的婆婆,她自然要維護自已的婆婆,所以一怒才會打的公主。”
燕烈似毫不妥協,老皇帝看他的樣子胸口又氣悶起來,他這輩子算是栽在這燕烈的身上了。
燕烈從前到現在就沒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可是他卻拿他沒辦法,因為燕烈除了這些臭脾氣外,為國為民卻是很盡心的,而且南宮家和燕家的關係不能隨便破壞,所以每次他才會容忍他。
想到了兩家的關係,南宮裔又恢復了心情,慢慢的望向了燕烈,
“這件事稍後再說,可是你們都打了十公主,為何還要把她休了,這是不是做得過了?”
“老臣這是為了十公主好。”
燕烈之所以下令燕康把十公主南宮流蘇給休掉了,確實是為了十公主好,因為他的懷疑越來越強烈,如若燕康不是他的兒子,他是不會饒過他的,定要殺掉了他,十公主到時候可就是一個寡婦,而且她若待在燕王府裡,說不定會阻止他殺燕康,老皇帝肯定也會出手干涉,所以倒不如乘早把十公主休回宮中去。
當日本來他是不同意燕康娶十公主的,但是燕康沾辱了十公主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