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側妃一聽,直接眼一翻,一口氣抽了過去,嘴裡直叫:“我命休矣。”
夙挽琳一看自個的孃親昏了過去,便大叫了起來:“娘,娘。”
夙遙也衝到了柳側妃的身邊叫起來。
可惜夙燁卻冷酷的命令:“把這兩個人拉開,用冷水把這賤人潑醒。”
“是,世子爺。”
夙松一揮手便有幾名手下過去,一把把夙遙和夙挽琳拉起來,然後有人手腳俐落的把柳側妃給提了出去,很快當頭一桶水便對著柳側妃澆了下去,。
十月底的天氣很冷,何況是夜晚,柳側妃生生的被冷水給澆醒了,睜開眼睛,又被夙燁的手下給提進了正廳。
“說吧,你想怎麼死?”
夙燁冷冷的問,柳側妃眼一翻又要昏過去。
夙燁卻陰側側的接了一句:“你再敢昏迷過去試試,本世子不介意把你給抽筋扒皮了。”
一句話很好的阻止了柳側妃的昏迷,她強撐著絕望的搖頭:“不,我沒有下毒,我什麼都沒有做。”
正廳裡,夙遙和現挽琳再沒了之前的囂張,也跪了下來向夙燁求饒:“大哥,你饒了孃親吧,這事一定不是她做的,她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夙燁眯眼,冷冷的望著下面跪著的兩個弟妹。
“如若不是她下的,那她藥呢?”
柳側妃母子三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錯,如若不是她們下的,那藥呢,藥竟然不見了。
正廳裡,琉月一直沒說話,注意著柳側妃母子三人的動靜,這會子總算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柳側妃,你想想可是有人動了那藥?”
此言一出,夙燁掉首望著琉月,眼裡閃過疑問,難道說小月兒懷疑其實是有人動了柳側妃的藥,不是她真正下毒手的,下藥的另有其人,柳側妃只是成了替罪的羔羊。
如果不是柳側妃,又是何人從她的房間取了藥?夙燁很認真的想這個問題。
正廳裡,夙遙和夙挽琳一聽琉月的話,立刻望向柳側妃。
“娘,你快想想,有沒有人進過你的房間?”
柳側妃一聽,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立刻很認真的想這件事。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幾個人急急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為首之人正是夙王府的夙王爺,今夜夙王爺並沒有在柳側妃的房裡過夜,他是在姨娘的房間裡過夜的,先前有手下把這邊的情況稟報給了他,他立刻趕了過來。
夙燁和琉月二人看到夙王爺過來,二個人同時的起身。、
“見過父王(夙王爺)。”
夙王爺眉一挑,不悅的開口:“半夜不睡覺,在這裡鬧什麼?”
夙燁面容沉沉,眼神陰森,把剛才盤問的事情又告訴了夙王爺一遍,最後嗜寒的說道。
“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母親,這根本就是找死,我不會放過這下手的人的。”
他說完陰森的怒視著柳側妃。
夙王爺的臉色一下子也難看了,陰驁無比的掉首望著柳側妃。
“你這個賤人,什麼人給你這樣大的膽子,竟然膽敢給王妃下毒?”
柳側妃一聽,趕緊的搖頭,而且她看到夙王爺出現,便像看到了希望一般,連連的哀求起來。/
“王爺,妾身沒有下毒,妾身什麼都沒有做,請王爺明查。”
夙王爺卻咬牙狠聲:“現在所有人都說是你下的手,人證物證俱全,你竟然膽敢狡辯,看來是本王平時太縱容你了。”
他一言落,身子陡的一轉,走到了柳側妃的身邊,抬手一運力朝柳側妃的胸前狠狠的一掌擊了過去,一點情份也沒有,一掌致命。
夙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