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歷練都要每天在門口和望夫石一樣等著,想到這裡溫子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顧遷似乎也在思考,他也沒想到溫子清和曉時昧是在這一天回來,上一世同樣是去荒沼,那時候沒有小師妹的存在,是溫子清和邊澤去的荒沼而那一趟的歷練……顧遷抿了抿唇,那一趟的歷練是所有的悲劇的開始,可是現在顧遷發現……
哪哪都不對啊
不應該是玄龜出世了嗎??不應該各個宗門為了爭奪玄龜而大打出手嗎??
你們為什麼會彷彿帶了土特產回來一樣直接從劍修變成了鄉村男女啊??
顧遷懵逼的看著溫子清和曉時昧硬是沒想明白事情是怎麼轉變的。
猶豫了一下,顧遷還是試探的問道:「大師兄,小師妹,這次去荒沼的歷練可有什麼趣事或者,嗯,大事發生?」
溫子清聞言挑了挑眉頗覺好笑的看著顧遷,溫子清不知道顧遷到底在忌憚的他重生之前的事是什麼,不過溫子清發現顧遷是重生的這件事已經很久了,似乎在顧遷的上一世氣劍宗並沒有獲得什麼好下場,這讓顧遷整個人經常神經緊繃著,而造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便是邊澤。
邊澤入門後,顧遷無時無刻不想著把邊澤從劍極山上直接一腳踹下去,即使這一世的邊澤其實和顧遷記憶中的邊澤完全不一樣。
到後來曉時昧的出現就讓一切更加不一樣了。
溫子清只是看著顧遷沒有說話,溫子清不認為一個世界的故事、一個人幾輩子的選擇永遠都不會變,一個人的一生有時候僅僅會因為一雙遞過來的手或者一個意外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既然修的本就是逆天改命的道那麼就該相信自己可以努力爭取到自己想要的結局,氣劍宗究竟會如何溫子清不敢保證,可是自己的命自己卻還是可以握得住的。
只要握緊手中的劍就可以了。
可惜顧遷被過去所牽絆還沒有發現這一點。
溫和的看著顧遷,溫子清微笑的說道:「大事的話當然是有的,你看,小師妹築基了!」
顧遷:「??
?」
「趣事的話也有啊,」這下說話的是曉時昧,曉時昧開心的對著顧遷說道:「我和其他宗門的人在荒沼都碰過面了,其他宗門的人和我們氣劍宗這樣定力十足的劍修完全不同,我們氣劍宗的劍修都是威武不能屈、美色不能移,可是其他宗門的人都被我的美色迷惑,我覺得他們心性不夠堅定。」
顧遷:「……」
我問的是這個?!我問的特麼的是這個嗎??你們兩個師兄妹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對所謂的大事還有趣事這兩個詞有什麼誤解?!還有,先不說築基為什麼就變成了大事,自家宗門的小師妹絕對搞錯問題了。
□□別的宗門的弟子這種事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啊!
顧遷被溫子清和曉時昧兩人的話噎的差點翻白眼,要不是還有殘存的理智,顧遷甚至想直接開口問溫子清和曉時昧到底有沒見到玄龜了。
上一世雖然對玄龜的爭奪是一切的開端,但其實沒有任何宗門的人成功從玄龜身上拿到任何東西,所以顧遷自然也無法準確的辨認溫子清和曉時昧背上背的到底是什麼殼,在顧遷想來,玄龜怎會是輕易被取下自己殼的一部分,如果有那麼簡單的話,上一世也不至於讓大師兄身受重傷回來了……
所以說不定曉時昧和大師兄背著的其實就是普通的烏龜殼??
顧遷牙疼的看著溫子清和曉時昧,並對著兩人莫名其妙帶兔子背龜殼的行為表示無法理解,再次感嘆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呢?顧遷想不明白便只能暫時將疑惑壓在心底,「大師兄,要將你們回來的訊息現在告訴掌門和長老們嗎?」
「還是暫時不要,我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