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大腦和內心。嬋姐眼中流露出關心和包容“也許,是你現在還小吧,還不懂愛情究竟是什麼樣的,也只是有個朦朧的模糊影子在腦中,不過無論如何呢,我對你的關心是不會變的,只是,希望你自己能謹慎對待,畢竟少數人或者說大眾眼光下的另類總是受到排擠,這是病態,但也不得不承認是常態,所謂大眾口味,不一定就真的是正確的。”
“恩,我懂。但是我想呢,或許真實的自己會令人討厭,但只有那樣才是我自己啊。”我笑著說。嬋姐彷彿找回了曾經的自己,或者說從我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的影子,說“年輕時的想法總是很美好啊,都說現在的孩子早熟,可是難倒大人就真的一點責任沒有嘛?唉。無論你變得怎麼樣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擁有自己的未來。我還有事,天也已經很晚了,你早點回家吧,我也要忙別的事去了。”說著,嬋姐起身走了,帶著一股濃濃的薰衣草芳香。
我也快步走出了咖啡廳,給翔波打了個電話,說明了嬋姐找我的理由,並且把自己向嬋姐出櫃的事告訴了翔波,他表示十分擔心,而且,他也並不清楚自己對我的感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我壞笑著說“你還不承認對我的感情嗎,咱倆什麼沒幹過?老……。公……。”不用看我都知道電話那頭的他一定是面紅耳赤,語無倫次“誰,誰是你那啥?還有,什麼叫什麼都幹過了?你真是夠了,冬,大晚上的還不忘記作弄我!”我又化身一列火車,在(汙)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哦?你的意思是還有沒幹過的事需要做是嗎?我懂了。”說著還邪邪的笑著,“好了好了你!別在這開我玩笑了,趕緊回家,大晚上的再凍壞了不還是我照顧(伺候)你?”“是,老公~”也不管他接不接受這稱呼我就自顧自的掛了電話。把耳機塞進耳朵,隔絕了喧鬧的人群,隔絕了燈紅酒綠的街道,也隔絕了那些惱人的煩心事,聽起了音樂,坐著公交,回到了家裡。老媽也只是簡單詢問了經過,聽說嬋姐要幫我解決這爛攤子,她也開心得很。
夜裡,無限遐想浮現在我的夢裡,隨著窗前的月光,被聖誕的雪花帶走,帶到了聖誕老人的雪橇上,希望他能看見我寫進雪花裡的心願,好幫我實現!
就這樣,在嬋姐的精心安排下,聚會還算順利,我也算是給自己“洗白”了吧,寫到這,我不禁感慨,怎麼自己從初中開始,就這麼複雜了呢?不禁對著鏡子苦笑。
十九。意外總在大雪後
天在一點一點變冷,冬日的雪只見它越積越多,沒有絲毫減少的跡象,而我們的1。25長跑比賽也即將拉開帷幕。不過這對於幾乎沒有運動細胞的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而對於波來說就不一樣了,他一直都是個運動狂,這次也當仁不讓。
比賽的規則如下:接力式賽跑,男女各十人,賽道的長度三千米。
老實說我並不太理解這種比賽的意義,冬天鍛鍊的方式也不侷限於跑步,而且在北方的冰面上賽跑,還不如逼我去南方的驕陽裡吃燒烤。這對於參賽選手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挑戰。
比賽倒計時三天,我當做翔波的陪練看著他跑步,為他加油。其實在正式比賽那天,我也為他準備了一份 “驚喜”。心裡打著小算盤,我就忍俊不禁了。正好是中途休息的時候,雖然是冬天,但是為了不影響速度和跑步的質量,翔波還是隻穿著長袖的運動衣褲。看著他因為劇烈運動而渾身散發著熱氣,頭頂汗流不停,我忙遞上毛巾和水。他氣喘吁吁的問我“你是不是又想什麼壞點子作弄我呢?在那自己笑什麼,我跑著步都看見了。”我故作鎮定的說“沒有啊,只是看你跑步的樣子很帥罷了。你加油!別多想。”他將信將疑的擦了把汗。不少片刻,又跑到操場上去練習了。看著他倔強執著的背影在冬日的耀眼陽光下閃動著。內心莫名流過一陣暖流。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