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因此,現在的陸瀟瀟,臉色沉至冰點以下。
明明心裡還記掛著老媽宣佈要再嫁的訊息,正暗自不爽,就有人上門踢館,真真教她情何以堪。
於是,她罔顧四周似有若無的低低議論和輕笑聲,上前一臉禮貌兼平靜地說:“韓博士好。”
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好在她這副千年不變的樣子韓風見慣不慣,依舊淺笑:“有沒有空,我找你有點事。”
陸瀟瀟幾乎尖叫,但凡你找我,一定沒空。
但是,表面上依舊很有禮的樣子:“好,等我一下,我有點事要跟默默說一下。”
今天,我陸瀟瀟誓要剷除你這個不定時炸彈。
她回頭,看了默默一眼,比了個手勢。
千言萬語,霎那目光交匯,她知道默默看得懂。
基本上,能和她相交如此深的,非冰雪聰明絕對無法辦到。
果然,默默瞭然地比個OK的姿勢。
嗯,搞定。
她回頭,淺淺一笑:“那就走吧。”
韓博士幾乎看呆了,冰山美女居然。。。。。。衝他笑了。。。。。。
宋聿帶有幾分慵懶地向學校後山的小草坡走去。
現在的他,其實應該出現在專業基礎課的教室裡。
只不過,他不屑於去上。
汽車專業的基礎課,憑他的聰明腦袋,大致瀏覽一下就足夠足夠了。
他儘管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成績一向奇好,穩居專業前五,這就是天分。
而且,學那麼多幹嘛,只要會開汽車就行了,再而且,說不定以後都不用他自己開車,有專人開。
他更加索然無味。
從來,他都不怕點名簽到之類的小CASE。
以宋聿同學在同學聚會時動輒一擲百金乃至千金的豪闊舉止,自然有同學幫他處理得妥妥當當,從不讓他操半點心。
最誇張的一次,在一次英語課上,幫他一人簽到的字條竟然多達二十三張,讓那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女老師驚得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以後,為防止此類烏龍事件再次發生,經過眾人的慎重討論,幫他簽到的專屬光榮任務,落到胖胖男生,姚遠的頭上。
他一向完成得兢兢業業。
於是,本應該出現在教室的他,現在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個小斜坡上,無意識地哼著那首MEMORY。
midnight
not a sound from the pavement
has the moon lost her memory
she is smiling alone
in the lamp light
the withered leaves collect at my feet
and the wind begings to moan
memory
all alone in the moonlight
i can smile at the old days
i was beautiful then
i remember the time i knew what happiness was
let the memory live again
every street lamp
seems to beat a fatalistic warning
someone m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