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胴~體讓每個男人血脈漲噴,那兩座雪山更是在武長空眼前搖擺晃動。
沒有了真氣,武長空對身體的控制力大大降低。心中雖然可以保護清明,但身體本能的生理反應卻是無法再隨心所控。
肌膚的摩擦與觸碰,溫度的升高與氣味的交融,無不讓男女感情開始釋放,身體開始不停回應。
瑪布麗已經迷亂了,暫時忘記了悲傷也忘記了煩惱。她渴望這種感覺,需要這種感覺,釋放這種感覺。
要!需要!一定要!
眼耳鼻舌身意對應色聲香味觸法。
閉上眼睛,可以看不見色。可是堵不住耳朵,還是能聽到瑪布麗的嬌*喘。鼻子沒有塞,還能聞到酒氣女性的氣息,更多是幽香的呼吸。舌頭上的酒味濃烈卻被蛇一般的舌頭攪得絲絲帶甜,欲含欲咬。肌膚的溫度讓情感升溫,柔軟的手撫摸著面板,悸動地心跳被摩擦加劇,神經抓緊象要抽筋。
眼睛看不見,腦裡卻充滿香豔,這就是意。耳鼻舌身傳導到大腦,在大腦形成不可抑制的想象。眼不見也不為淨啊。
瑪布麗的手經常使用兵器,卻沒有象男人那般粗糙。一是本來女人的手就柔軟,二是瑪布麗懂得保養。天生麗質固然重要,後天保養同樣不可缺。每個女人都希望青春永駐,自然沒有女人都不會忘記對自己的保養。
沒有經驗不代表瑪布麗什麼都不會,閨蜜間的探討,家族中這方面的教導都可以讓瑪布麗行動正確。其實就算沒有那些,人類或者說生物本能也會讓瑪布麗找到正確的行為。
青澀和狂野相結合,放浪與激情共呼應。
武長空進入了“觀”第三方狀態,意識冷靜異常,看不到任何感情與興奮。沒有了真氣,思維的武器就是《心經》《六字大明咒》。道家沒有什麼經文可以很好地誦唸以驅趕心魔邪欲,反而是佛家的經典簡短上口。這也是為什麼佛家能反居上風,在大眾中間佔據比道家更多份額的原因之一。
道家講玄說妙,聽得人們是一頭霧水。
佛家則一板一眼,一行一著羅列規範,讓人們有跡可循有法可持。
當然誰優誰劣誰好誰壞就沒有必要爭論,萬法歸宗。不管是道是佛或是其它,恆持一法皆可成正果。
身體有反應了,身體被反應了,武長空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但卻可以控制自己的意志。身體就範了,意志不可就範。身體丟了,意志信念不能丟。
武長空的身體激烈的回應著瑪布麗,疼痛讓瑪布麗反而更加興奮。主動的進行著,瑪布麗沉浸在快樂的感受中。時而如同飛在天空,時而好象被拋飛出去。時而神魂顛倒不知上下,時而體內充實,無比滿足。
各式各樣的動作根本不需要瑪布麗刻意才做,自然而然地就在不知不覺中享受。一刻值千金,聲聲急慢盡歡暢。
最後一刻瑪布麗覺得自己被頂飛,不知落在了哪裡。空中?水裡?酥軟無力,聲聲欲喘卻嬌而無音。
沒有了思想沒有了悲傷煩惱,那一刻不知自己是誰不知自己是否存在。
滿足的瑪布麗抱著武長空,沒有羞澀只有溼*軟。
之魔以生理欲魔最為強大,本以為早被斬滅的欲魔被瑪布麗挑逗得迅速膨脹增強。或在武長空的意識時頂天立地,以大欺小。或幻化無數以多打單。
我本自在天欲魔,得勢而長借欲而生,無窮無盡不死不滅。每個修行者皆以為可以消滅我,卻不知我是越消越長、越滅越強。
有你就有我,你亡我未亡。
欲魔呼喊著,咆哮著,行動上心理上思想上打擊著武長空。進攻,勸服,誘惑,說得天花亂墜,字字誅心聲聲亂腦。
最後那一刻,連第三方狀態“觀”都差點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