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晚膳,一直等著您呢。”
“哦,好啊,我這就過去。”
謝昭昭往三姐那邊走,又吩咐紅袖看著海棠居這邊一點,有什麼情況隨時稟報。
到了謝嘉嘉那裡,飯菜都已經擺好了。
謝昭昭和謝嘉嘉姐妹二人有說有笑地用飯。
謝嘉嘉沒一會兒就察覺謝昭昭心不在焉,“遇到什麼棘手事?”
“也沒什麼……”謝昭昭抿了抿唇,說起陳書蘭那件事情來。
如今姐妹二人幾乎是無話不談。
謝嘉嘉又在府上住,陳書蘭的事情她當然也是瞭解的,這會兒聽謝昭昭說謝長淵受不了的牴觸模樣,謝嘉嘉撇嘴道:“他從良了啊,有姑娘親近居然橫眉毛豎眼睛起來。”
“畢竟陳書蘭不是一般姑娘。”
“那倒是。”
謝嘉嘉點點頭,懶懶道:“他以前花錢買樂子,都是和不需要負責的女子勾纏,陳書蘭卻是不行的,牽扯在一起麻煩大了。”
當初能救陳書蘭回府,那也是因為謝府如今謝嘉嘉和謝昭昭都在。
若是謝長淵一個人住斷然不可能帶回來。
誰知現在搞成這樣。
“那聽你那師父的意思,就是非阿淵不可唄?”謝嘉嘉皺皺眉頭,“那這可麻煩了。”
“誰說不是?”
謝昭昭吸了口氣,“等晚點吧,看雲祁那邊怎麼說,這陳書蘭是怎麼個安頓法。”
謝嘉嘉忽然說道:“小妹,你說有沒有可能聖上忽然把陳書蘭賜給雲祁。”
“……”
謝昭昭怔了一下,“可是,先前太子已經暗示過,應了我和雲祁的事情,爹爹雖然貶黜在外,但我們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這可不好說。”謝嘉嘉若有所思道:“帝王之心深似海,今日一個想法,明日一個想法實屬正常……如今咱們父母貶黜在外,梁王又出了事……”
“梁王殺了陳志緣惹怒了中山王呢,中山王在冀北掌幾十萬兵馬,沒準為了安撫中山王的怒火,陛下就將那拖拉了好幾年的婚事定下呢?”
謝昭昭沉默良久,說道:“我倒是覺得……中山王死了一個不得寵的兒子,但梁王也已經宗正寺監禁終身不得自由,還抄了家。”
“而且,牽扯進梁王案件中的官員,幾乎都是從重處罰。”
“朝廷這一次手段如此凌厲,未嘗不是做給中山王看呢?”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還得領旨謝恩——”
“而咱們朝中除了中山王之外,還有別的兵馬將軍,陛下也絕非為了安撫臣子就一讓再讓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