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告訴你。”
“經香閣那個建議,還是前段時間與你聊起修書生出的想法,修好了能造福後事,這是結善緣修德行的好機會。”
“哦?”
謝昭昭沒想到自己還幫了點小忙,與陸景榮便聊起經香閣以及編著書籍之事。
她瞧見秋水在和苗先生說話,便也沒進去,與陸景榮順著小路往花園方向去了。
……
“你和小妹濃情蜜意啊。”
花園石亭之中,謝長淵吊兒郎當地靠在柱子上,雙手抱胸神色很是懨懨,“我好後悔。”
“什麼?”
雲祁挑眉:“你後悔成親了嗎?為了一朵花放棄了外面那麼一群野花?”
“不是。”
謝長淵磨牙道:“我是後悔這麼早有小孩!小孩子怎麼這麼纏人?日日夜夜把她纏住半點撒不開手,你知不知道她都多久沒陪我了?”
“晚上也和小孩子一起睡,我一個人獨守空房!”
雲祁不客氣地嘲笑道:“你活該!誰叫你以前該獨守空房的時候不獨守空房,去眠花宿柳,現在本該夫妻同床,嬌妻不理會你了。”
“這叫做報應。”
謝長淵瞪著雲祁,有氣無力:“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小妹也是會生孩子,到時候被孩子纏的撒不開手,我看你怎麼辦!”
“我和她和孩子一起睡。”雲祁一本正經,“不會有你這種煩惱,你不用替我操心。”
謝長淵看他那得意模樣就氣的切齒。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說話聲。
謝長淵回眸一瞧,壞心眼地說:“呦呦呦,你看那是小妹和誰?”
雲祁也轉頭看去,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光華一閃。
陸景榮和謝昭昭一起走了過來。
他走在謝昭昭側面,保持很有分寸的距離,談話的時候也溫和客氣。
照理說陸景榮領了聖旨修建經香閣,而且宣武皇帝撂了話,修不好,解決不了天道民心之事便要問罪。
等於是陸景榮立下了軍令狀。
他該當是忙的不可開交。
但現在卻專程到這裡來給謝長珩看腿?
雲祁和陸漢秋多年主從,對陸漢秋的弟弟陸景榮,自然也是很瞭解。
陸景榮不是個對什麼人什麼事都上心的人。
陸景榮以前說過,師不順路,醫不叩門。
他講隨緣。
當初雲祁請他入京襄助,他根本不願,因為他當時定好了行程要到別處。
他不可能為雲祁的請求就改變自己的行程。
還是後來陸漢秋出面,打親情牌才請到陸景榮入京。
現在陸景榮對謝長珩的腿以及太子的身子這麼上心,其實多的還是看在謝昭昭的情面上。
這一點雲祁心知肚明。
男人看男人也是很準的。
陸景榮不曾表現出過任何異常來,可是雲祁就是感覺得到。
陸景榮對謝昭昭是不一樣的。
他一心為了昭昭好,擔憂昭昭擔憂的,操心昭昭操心的,但是他不會打擾謝昭昭,更不會求回報,他除非必要甚至不會出現在謝昭昭的面前。
這樣的喜歡,叫雲祁這個做人夫君的都佩服不已。
因為他絕對做不到,他喜歡謝昭昭便想要和她長相廝守,想要在一起。
而這種不求回報,無聲無息,潤物細無聲的喜歡,也叫雲祁覺得可怕……如果自己不是佔了先機,出現在陸景榮之前,又有前世因果,他根本沒有自信能贏陸景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