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嗎?”
說著這話的時候,袁**將手中那根柺杖指向了餘我生,餘我生渾身一陣顫慄,警惕地凝望著面前二人,聽不懂二人口中說的話是何意。
原來這中年漢子竟然就是當年抓走袁**的看守順慶魔教殿堂的門人,只是沒有想到,原本以為自己抓住這老婆子可以到張醫仁的面前邀功,結果還沒有等到那一天,這袁**自己將身上穴位化解,用欺詐的手段將範傑當場擒住,還強迫對方吞下自己的獨門藥丸,說是必須要自己的解藥才可以親自解救,說得範傑一陣心虛。
範傑當時以為這是袁**的故意緩兵之計,哪知道自己時隔沒有多久,就感覺到了渾身上下如是螞蟻吞噬,極為難受,這般飽受了一頓折磨之後,才漸漸相信了袁**的威嚇話語,答應了充當袁**的雙目出走江湖。
袁**為其賜得良藥,範傑吃下去之後,渾身之癢頓時止住,見效十分的迅速。
袁**武藝雖然了得,但是眼睛視力一年比一年不行,急需要有人為自己充當雙目,最終就將範傑制服,讓其為自己效勞。這恐怕是範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但是偏偏就發生了自己的身上。
袁**努力地將自己雙眼睜開,上下左右好好地來看了看餘我生一眼,要知道在神鷹教內部的時候,就聽別人說起過張醫仁王月非常地喜歡一個小孩,只是那小孩沒有隨連嘯去江南,留在了順慶,結果小孩在那場由峨眉派率領的正道弟子的對決之中被峨眉掌門強行帶走,此事已經時隔七年之久。
袁**聽到這個訊息,心中竊喜,獨自採取行動,衝著餘我生而來。
餘我生被這個老嫗看得極不自在,過了少頃之後,那谷遺湘在餘我生的身後面小聲地說道:“哥哥,你看這個老婆婆要對我們做什麼呢?”
範傑在身旁道:“前輩,這個小孩一定就是前輩口中所說的那位小孩了。昨天我敬奉前輩的指令,上了峨眉山,藏匿在了暗處,四下裡打聽,就想知道峨眉派有多少的小孩,結果我就聽說起來這面前的一對小孩,我躡足跟在了他們的身後,聽見峨眉派中的一名照顧這對孩子的老婆婆與他們的對話,聽見說及這小孩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生病,正好此時這小男孩病發,渾身寒顫不已,繼而發燒口吐白沫,那老婆子將自己的雙掌抵在了他的身後,朝他身體裡面灌輸內力,我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心中正是歡喜找到了前輩所要的人,哪知道這個時候,那老婆子功力耗盡了,此時已是強弩之末,突然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就此昏厥過去。”
袁**突然舉起手來,阻止了他的繼續陳述,點頭道:“好了,這些話是廢話。”當即抬頭看向餘我生,道:“小孩子,把你的右手伸出來,婆婆來看一看,怎麼樣?”
餘我生道:“我們與你不認識,你為何要抓我們?”
他不但沒有伸出手來,反而還一臉憤怒地看向袁**,將手藏到了背後面去。
袁**呵呵地笑了一笑,道:“怎麼,婆婆是心疼你的,你看,照顧你生活起居的那位婆婆走了,你難道不懷念她?”
餘我生不知道她這話是何意,睜著眼睛好奇地看向袁**,道:“你能夠讓塗婆婆好轉過來嗎?”
聽著這兩個小孩子天真無邪的話語,袁**心中也掀起了一陣愛意,搖頭道:“你的塗婆婆走了,是年紀老了,誰也挽留不住,她撇下你們兩個孩子,心中也是捨不得的。所以了,我就出現了,我來代替著你們的塗婆婆,決心好好照顧好你們,你們就當塗婆婆沒有離開過你們,就一直陪伴在你們的身邊,好不好?”
餘我生似懂非懂地看了看袁**,又轉頭看了看谷遺湘,谷遺湘緩緩地走出來,道:“你這話是要我們跟著你嗎?”
袁**點頭道:“算是這個意思吧,婆婆會待你們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