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何能夠輕易下結論呢。當即鐵青著臉,半響沒有說話。
突然,就在下一刻,只聽見了“崩”的一聲響,原來是餘我生身上的寒冰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開始破解,發出了這樣的一聲聲冰裂之聲。溫彩溪突然身子一身寒顫,好像是受到了嚴重的內傷襲擊,才這樣的不受控制,渾身發抖一般。溫彩溪好不容易將雙手放開接觸餘我生的後背,輕輕地鬆了一口氣,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道:“到底是老了,居然差點就讓你給制服住了。”
再來看餘我生本人,原本自己是在溫彩溪的治療之下還算是平穩,可是哪裡知道就在這須臾片刻間突然就鬆懈了下來,身子頓時也委癱在了那裡,十足一個疲倦不堪的混沌少年模樣。
蒙靈子當即走上了前來,本是要來檢視一番餘我生的鼻息,哪知道溫彩溪突然說道:“你們暫時不要去接近他,他可是非同常人,小心傷到了你們自己。”蒙靈子不解,當即縮回了伸出來的右手,回頭望向了溫彩溪,問道:“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彩溪道:“我不是太懂醫學上的道理,倒是我透過地道內的自學揣摩,已經知道了許多有關異人的生理儀態各方面的表情,而我看這餘我生,好像就是那一類人。至於當中的原因,是從孃胎裡面帶出來的,好呀,好呀,天賦異常,自然是好事了。”
聽見她這樣說來,語氣之中大有羨慕之色,好像巴不得自己也有異人的一番奇遇。哪知道蒙靈子當即就懷疑死地說道:“我看前輩一定是誤會了。餘我生可是身上患有嚴重先天疾病,很多郎中都來診治過,但是都束手無策,也吃過很多的藥方,都沒有明顯的藥效。這說起來,還真有一味藥能夠鎮撫住這少年的惡疾。你該是知道,就是被你拿走的那柄驅魔劍。”
溫彩溪哈哈一笑,道:“這節我是明白。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那寶劍另有妙用。別人用劍是來殺人,這餘我生卻是用寶劍來救人,果真是天下奇聞罕事。放心吧,我既然答應過你們,要誠心與你們峨眉合盟,這寶劍自然會歸還到餘我生的手中。”當即又轉頭望向了身前不遠處的餘我生,小心地伸出手來,好像是在試探現在這個時刻可不可以接觸餘我生的身子。
華靈子當即插口說道:“前輩,你方才說道少公子是異人,不知道照前輩這樣看來,是什麼意思?”蒙靈子當即也一臉好奇地看了過來,只是自己方才與溫彩溪說過一番對質的話,心有不服,不再貿然相詢。
溫彩溪道:“餘我生的身上,原來的疾病是不是一種燥熱之症,其實不然,據我估計,在最開始的時候,他身上患有的是一種冰寒之症。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逐漸轉變成了這樣燥熱之症。既然當初由這冰寒轉變為燥熱,如果行得通的,那麼現在由燥熱轉回到冰寒,按照道理講,也該是行得通。表面上看,這一冷一熱,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其實不然,這樣一來,就說明已經將身上的周身要穴全部打通了。可是一個習武的奇才。”
蒙靈子雖然處事為人精明,但是對於這些旁門學問,知道的畢竟也是有限,當即睜開一雙懷疑的眼神看往了溫彩溪,心裡正在孤疑:“也不知道你說的話有幾成是真的?”華靈子在身邊突然說道:“前輩果真是神人,少公子小時候好像就是身子時常發冷,就在塗婆婆去世之後,身子才有了明顯的變化。”
華靈子本來對這些知道的也並不是很詳細,只是餘我生是掌門人的兒子,所以就明顯多用心觀察過,再加上餘我生的病情在開始的時候也確實有過如是這溫彩溪所言的病症變化,這在當時來說,可以算是一件非常特別的事情,所以華靈子本人才記憶猶新,很是清楚。
蒙靈子不便說什麼,唯獨只有愣在那裡,靜靜地想聽見溫彩溪自己的解釋。
溫彩溪點頭說道:“現在變成了一種很好的良性迴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