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公子將偌大的一個院子交給我管理,就是相信他有能力。
連這一點小事也辦不好,豈不是被人看輕!何靖毫不顧忌、虎虎生威,雙手叉腰,惡言惡語相向。
“這就是公子待客之道?”管家氣急,把公子扯出來壓住何靖囂張的氣焰。
何靖才不會上他的當,繼續謾罵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要才沒才,要貌沒貌,隨便編一個故事就可成為公子的人,企圖一夜之間麻雀變鳳凰,痴人說夢話白日做夢?”
何靖的聲音漸漸提高了,驚飛了在樹上築巢的麻雀,一群麻雀從樹叢裡驚叫著飛出來,打斷了何靖的咒罵。
何靖抬眼瞧著頭頂上一群亂飛的麻雀,抬手袍袖裡一柄飛鏢激射而出,從空中打落了一隻麻雀。
麻雀慘叫著落到了地上,一隻飛鏢紮在麻雀的背上,它撲騰著翅膀掙扎了幾下,就死了。
何靖眼裡露出奚落的鄙視的目光,他走過去從麻雀的身上抽出飛鏢,鮮血滴答著,他面無表情的把滴血的飛鏢在麻雀身上擦了擦,再把飛鏢攏進袍袖裡。
他露了這一手其目的就是敲山震虎,讓對方收斂一些,他不是好惹的。
他一腳把麻雀踢開了,指著在空中翻騰的麻雀,冷冷的告訴對方:“麻雀就是麻雀,永遠不可能成為鳳凰,這就是哪些企圖一夜之間麻雀變鳳凰的人的下場,我是公子院子的管事,凡是對公子不利的人我都會不客氣,一定要剷除,不許她打擾公子。”
何靖把袖子挽起來,吹鬍子瞪眼的咆哮起來了。
管家見何靖露出了真面目,阻斷小姐尋夫,一氣之下也不顧及後果,提氣從馬車上躍過來,落在何靖的面前,也把袖子挽起來,紅著眼睛,指著何靖罵道:“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圈養出什麼樣的狗,主子無情無義,他養的一條狗也是蠻不講理。我家小姐是陸府千金,你竟敢侮辱我家小姐,我豈可饒你?我一拳頭把你打殘。替我家小姐出氣。一個狗仗人勢的小人該打!”
“管伯”一個驚慌的聲音傳過來,生生拉回了管家,阻止了揮出去的一拳頭,拳頭離何靖面門一步之遙生生收回來。
管家吹鬍子瞪眼,揚起拳頭在何靖面前比劃,威脅著何靖。
峰迴路轉,形勢急轉直下,剛才還有希望把月月支走的,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破壞了他的大事。因一個掩飾不住的笑意被管家看出了破綻,兩人鬧起來了。
何靖氣瘋了,自他當管事以來,還沒有遇上這麼難纏的人。
窗簾掀開了,露出一張花容失色的驚惶的小臉,一雙冒火的眸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給她臉不要臉,硬生生的巴著公子不放。公子眼拙,怎會看上一個鄉野村姑?
公子是郡主的夫侍,論身份,郡主是啟國戰神的愛女,論財富,郡主是啟國最富有的郡主,僅郡主府裡的寶貝富可敵國。
論長相,傾國傾城,回眸一笑百媚生,傾倒眾生。
他見識過郡主的真容,郡主經常化妝出府,蓋住了傾世的容貌,還沒有幾個人真正的見識過郡主的真容。
兩相權衡,何靖堅信公子不會相中這個山野村姑,當中也許有何誤會,導致小姐一相情願、自作多情。
哼!郎無情妾有意,白日做夢。
一瞬間,何靖把當中遺缺的部分連線起來,想明白了事情前因後果以後,他膽子更壯起來了:“哪裡來的鄉野匹夫,竟敢在這裡撒野,來人啊,把他們趕出去,不許在郡主府門口撒野。”
侍衛站在府門口,一直遠遠的觀察著這一邊的情形,雖然,聽不見他們在一起說什麼,只是看見何靖耐著性子與他們交談。有時候何靖態度不是很友好。
侍衛兩人在一起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