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女人來打我的嘴巴子呀。
何母安慰道:你別這麼動氣,人家就是為了讓你生氣來的,你就真往套裡鑽。
何正邦一跺腳,我不生氣,我何正邦做了幾十年的買賣不是受不了氣的人,為了生意吃點虧受點屈就過去了,做生意總想著自己佔大頭不行,若那樣做來做去早晚作死。可我這是在過日子,我是公爹,非要讓我做成小媳婦嗎?
老公這麼一說,女人沒了話,只剩下嘆氣了,即使兒子沒理母親是可以幫著辯護的,可是母親總不能像個收了紅包的律師那樣強詞奪理,因為另一方也是她最親愛的人。
穆文靜在家裡的飛揚跋扈表現的越來越讓人看不過,後來天賜同天佑談過一次,和他商量看能不能儘量減少回家的次數,因為他覺得------
天賜的話說的相當婉轉,他說:我只是覺得咱們這個家庭環境可能和文靜家的家庭環境有些詫異,咱爸脾氣又不是很好,我怕時間長了會不愉快。
話說的再怎麼婉轉但表達的目的還是表達出來了,天佑冷冷的笑笑,哥,這也是我的家,我為什麼就得減少回來的次數,就是因為你們看不慣文靜嗎?我也看不慣呀,可是和她結婚我為的是什麼?
不只是一棟別墅,一輛豪車,或是一個遠大前程;最主要的是我再也不用讓你們看不起了,父親再也不對我大呼小叫了。
對!這一點很重要。我都不知道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動不動就要挨一頓批,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你的命好呀,你做什麼都是對的,即便是做錯了爸爸也覺得你錯的有道理。從小到結婚前我都覺得是挨著地雷線活過來的,一走進這個家我就戰戰兢兢的。
結了婚了,我要翻身了,你說讓我減少回來的次數,哥,現在該換邊兒了,現在我們一回到家家裡還是有一根地雷線,不過現在戰戰兢兢的是你們。二十幾年我都過來了,我才結婚多久?您們扛不住了嗎?
這場談話依不歡而散而告終。
天佑把天賜找他談話的事告訴了穆文靜。這下她更是變本加厲了,第二天兩口子開著兩輛車回來的。
一進門穆文靜就喊上了,呵!都在呢?我們也回來了,你們不是看我不順眼嗎?你越是看著我不順眼我還是越讓你們看,這回我把東西搬回來了,我還就住在這裡了。
我現在住的房子是我爸爸給買的,我憑什麼就住孃家買的房子,別人憑什麼就不住孃家買的房子。再說了我這人還有一個愛好,就是給別人氣生,很有意思。
何正邦壓不住自己的火氣了,他怒吼道:穆文靜,你不要太過分,你如果像香香這樣不會有人看你不順眼。
不管何正邦你的聲音能喊破了喉嚨還是震碎了屋頂,那穆文靜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語速不加快也不放慢,聲音也不太高也不壓低,不過就是嘴巴子有點上揚,似乎有牲口翹尾巴的意思。
嘖嘖,這香香怎麼叫的這麼香呀,給你灰扒了還是怎麼著了。
誰都沒想到她突然就把矛頭指向了陳香。氣的何正邦一屁股癱坐到沙發上,手指哆嗦著指著他們兩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天賜很少發火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衝過去就給了穆文靜一個大耳光。穆文靜再潑辣也不過是脾氣潑辣,她又沒有孫二孃的功夫,順勢倒在地上。
天佑也沒想到天賜會真的過來打他老婆。一看老婆被打的倒在地上他當然也不幹了。
他抓著天賜的衣領咆哮道:你打女人。
天賜罵道:還女人,這根本就不算個人,你還不知從哪裡弄了個野豬給粘上個人皮就糊弄家人說這是你媳婦。
一巴掌被打的直接摔倒在地上,穆文靜想都沒想過會經歷這樣的委屈,她像瘋了一樣在地上大吵大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