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秀容出手術室後腳上打上了石膏,踝關節用鋼釘固定。
醫生說一個月就能下床活動了。
翟耀陽作為光影公司的主推藝人,影視攝影全面推廣。
他想請一個月的假助理看了下他的檔期,檔期排的很滿,都是簽訂過合同的專案不能違約。
翟耀陽心裡著急,打電話跟艾文溝通,求了好半天才磨出來了兩個星期的假。
翟秀容坐上了輪椅,“陽陽,你該工作就工作,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這什麼話,腳都打上石膏了就不要在我面前逞強了。”
翟耀陽推著翟秀容回了家。
一整天他們幾個人都沒有好好吃飯,到家以後翟耀陽去廚房小炒了幾個家常菜。
翟秀容一直往曲歐碗裡夾菜,“小歐,多吃一些,今天在醫院多虧有你。”
“阿姨,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翟耀陽今天在飯桌上很是沉默,曲歐膝蓋輕輕撞了他一下,“你想什麼呢?”
翟耀陽輕扯嘴角,笑的要多假就有多假,“沒什麼。”
“你少跟我在這裝,我要是看不出來你有心事,咱們倆直接分手就算了。”
“你是不是在想那個人出來以後怎麼擺脫他的騷擾?”
翟耀陽輕輕“嗯”了一聲。
翟秀容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長嘆一口氣,“陽陽,我們惹不起總躲的起,我想好了,我把炸雞店賣了然後搬家。”
他們家的炸雞店已經做成了有名氣的老店,很多來這邊旅遊的顧客都會慕名前來再加上翟耀陽有些名氣,來店裡打卡的粉絲也不在少數。
炸雞店的前景非常好。
“老媽,可是你年初的時候跟我說,我們店馬上就能開分店了,不能因為他就這麼放棄。”
翟秀容眼睛紅了,“不然我們還能怎麼樣,他這個人我太瞭解了,既然他找到了我們就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當年離婚以後,那人也是陰魂不散,隔三差五就過來要錢。
翟秀容帶著翟耀陽東躲西藏,直到那人因為偷竊賭博被抓進去,他們才過了幾年安生日子。
“像他這樣賭癮大的人,出來就不可能不賭,只要我們拿到足夠證據,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出來了。”
曲歐很少求唐建鋒幫忙,唐建鋒生意做的大,人脈很廣,讓他查一個人並不是難事。
這一次,曲歐不能眼看著他們這樣而不去管。
當晚回家,曲歐就跟唐建鋒說了這件事。
曲琴也在旁邊。
曲琴滿臉擔憂,“秀容傷的嚴重嗎,我明天去看看她。”
“秀容阿姨腳打了石膏,除了行動不是太方便外其他地方都還好。”
唐建鋒最瞧不起的一種男人就是翟耀陽他爸這種人,自己沒本事還總是對家裡人耍橫。
唐建鋒將煙掐滅,“小歐,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了,小陽那麼好的孩子,攤上個這樣的爹,真是夠倒黴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曲歐起身去上了個廁所,洗完手關上水龍頭就聽見外面有爭吵聲。
曲歐以為曲琴跟唐建鋒吵架了就急忙出去。
洗手間跟客廳隔著一堵牆然後曲歐聽見了曲琴的聲音,口氣像是非常不滿。
“姐,沒有你們這麼辦事的。”
曲歐聽罷立即止住了腳步。
聽到爭吵聲,唐詩雅也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小歐?”
曲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兩人就貓在這邊偷聽。
曲琴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很高把他們全吸引了過來。
曲歐本來打算洗漱完就去睡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