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誼宿舍,以便借聯誼的春風把老七的個人問題解決了。第一次聯誼我沒有去,因為當時我鬱悶的理了個光頭,看上去有點像黑社會,至少也像個地痞流氓什麼的。所以在老七的強烈要求下,他們吃喝玩樂去了,我一個人孤獨的留在了宿舍裡。傷了!真的傷了!!!
事情的發展遠遠沒有想象的順利,老七依然單身,但是剛剛失戀的老四,卻找到了真愛並迅速的從失戀的陰影中跑了出來。速度之快,無人能及。氣的老七睡覺前大喊:TMD天沒天理,人沒人性,那幫妹妹的眼睛都長到PP上了。於是只有回到了,打個小牌,喝個小酒的日子中去了。偶爾還會唱幾句單身情歌。
封校的第二週,晚上再操場上打羽毛球,回來的時候已經是11點了。那時候11點半宿舍關門。我踩著點就回來了。宿舍裡只有老三一個人側著身子躺著,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在隔壁宿舍找到了他們。原來老三發燒了39攝氏度。暈倒,怕什麼來什麼。他們在商量怎麼辦,是把老三交上去還是隱瞞一段時間。我們最後主張隱瞞吧。但是又有些擔心學校知道後會受到處分的。另外,據說前幾天研究生部,有個學長非典了,宿舍把他隱瞞了,然後悄悄的在宿舍給他用藥最後那位學長是被抬出來的。生死未卜···
等我們回到宿舍的時候老三坐在桌子前面,看我們進來就說:帶我到醫務室吧。一陣無語。最後決定由我和老二陪老三去醫務室。非典時期的醫務室24都有值班的。去醫務室的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為了安慰老三,我拍了一下老三的肩膀,他下意識的躲開了。到達醫務室,說明情況,全身防護的醫生,給老三量了,一*溫攝氏度。打電話叫救護車直接送往不遠的附屬醫院。並叮囑我們回到宿舍後,那也不要去明天再說。
一個小時候,年級主任來了,後面還跟著兩個人那是附屬醫院的黨委書記和我們學校的團委書記。該來的遲早要來的,我想。領導之所以為領導,就在於其說話的含蓄和讓你無話可說。先是表揚了我們顧全大局的革命精神,然後話鋒一轉,“學校招待所,環境不錯,學校決定讓你們到那裡住一段時間,以便更好的觀察。這是學校對你們的保護和關愛。希望你們可以理解和配合”。反正是躲不了了,於是我們非常配合的慷慨激昂一番後,當夜收拾行李,住進了學校的招待所。我們被隔離了。
招待所的環境對於我們這些學生來說,的確不錯。空調·閉路電視·淋雨·席夢思的大床··這些一下子讓我們忘記了不安,二十歲的年齡好像本身就無所畏懼吧。很快我們就開始聊今晚有沒有球賽,看看有什麼好電影之類的話,感覺就像度假。招待所的伙食不錯而且還有學校和市裡的領導來慰問當然也有慰問品。學生的天堂啊···
第三天,我們再也高興不起來了。老二發燒了攝氏度,我們全傻了···我們宿舍不會都非典了吧,我想下一個是我吧。年輕的生命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有了老三的例子,所以很快將老二的事上報了。但是由於那個時候特別忙,沒有接非典病人的救護車,老師讓我們觀察一個晚上。於是,一夜沉默···第二天,老二的燒退了。我們高興不已,虛驚一場啊。差點連遺書都寫了,汗!
一週的時間過去了,我們幾個都沒什麼事,再有十天就可以出去了吧。我們開始想老三了,他怎麼樣,會不會本來沒事,到非典病房後給傳染上啊。後來打電話給年級主任,得知他們都是單間,現在也沒什麼問題只是疑是病人後,才安心。
也許是沒有了顧慮,也許是適應了,也許是屋子裡太憋悶了,我們開始在樓道里走動,踢毽子。在樓道了,遇見了一個女孩,芳,芳是在雜誌社的時,認識的。感覺蠻文靜的很有能力,人不錯。只是接觸不多,更談不上要好了。在聊天中知道,芳來了,14天了。男朋友在外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