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仍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可自拔,只知與老人口舌交纏,唔唔連聲,啾啾作響。
底褲很快被扒到膝蓋以下,隨即滑落到女人腳踝處,老人不再管它,又將手探進去,撫上女人膩滑的陰阜。上面大半都被花漿浸得溼了,老人的手指就划著澀澀的細茸,直落到花唇上方,輕車熟路地捻動兩下,便掐住那顆已然硬挺如珠的相思子,稍一用力,女人便嬌哼出聲,再度崩緊嬌軀,蛤口處濃漿流注,竟是又丟了身子。
漿汁噴到老人手心裡,黏膩溫熱,老人攥了一下,旋又將其塗抹在女人腰腹周圍,雪股豐臀,皆不放過,來回幾遍,愈使得女人香肌柔滑,令人愛不釋手。
陳曼卿先後兩次花漿濺射,早已經被衝得神智昏沉,沒有絲毫反抗,反而屈腿搖臀,放老人方便施為,口鼻間的淺吟低哼更是柔膩,勾人魂魄。老人猛吸了一口美婦人的香唾,意猶未盡地支起身子,旗袍下的手掌塗抹得更是快活。
他開始脫去女人披著的外套小褂,同時讚道:「都道「二八佳人體似酥」,卻沒想到,曼卿侄女已經是位「二八佳人」的母親,這遍體香肌卻毫不遜色……
妙啊!」
昏沉中的陳曼卿忽地一個激零,老人只以為剛剛碰到了女人哪處敏感點,又笑著在那細嫩的大腿內側掐了一記,另一手則將淺灰小褂褪至肩下,返手又去解旗袍領下的盤扣。
盤扣解開,當下便露出女人一截玉雪般的頸子,肌理中暈著一層酒紅顏色,加上之前她香汗淋漓,只是被絨料的旗袍擋著,這一解露,當下便有氤氳體香漫出來,襯著頸下肌膚滲出的晶瑩汗珠,實是香豔到了極致。
「果然絕妙。」
老人急不可耐地伏下身子,在此初露的香肌上一陣啃咬。他沒有留力,一口下去便一圈血印,女人秀眉緊蹙,螓首搖動,似乎不勝其苦,可越是這樣,越惹得老人性子激發,牙齒愈發用力。
而這時候,陳曼卿其實已經清醒了,那「二八佳人」的言語像一根尖針,紮在她心口上,高潮後的恍惚像是被一盆冰水凍結。
「茵茵,我的茵茵!」
陳曼卿突然想起了她的女兒,那個年僅十五歲,卻已經是光彩奪目的美麗佳人,那是她的心頭肉,是她萬金不換的珍寶。而此時,眼前這個不住羞辱她的惡魔,卻提及了尚在海城內的女兒,況且,還是在這樣的情境之下……
此時此刻,在理智之光的照射下,腿心的刺激和頸下的疼痛已經完全無法給她任何快感,所留存的惟有痛苦和恥辱。老人的手指已解開了第二顆盤扣,正插入她腋下,去摸索下一顆。
她的身子已被玷汙了,難道還要她最心愛的女兒也一起落入地獄嗎?
女人緊咬銀牙,強迫自己忘掉正在遭受的屈辱,她移開扶在老人臂膀上的手,慢慢摸索到一側的茶几上。她現在只想著,找件什麼東西,給眼下正盡情凌辱自己的惡魔一記狠的。
鬼使神差般,她摸到自己帶來的手包。感覺到其中沉甸甸的份量,她腦子一熱,勾起提手,狠狠地揮過去。
畢竟是大半身子都在老人的鉗制下,陳曼卿出手偏了,手包只是砸中了老人的後背,發出「卟」地一聲悶響。然而那出人意料的重量,還是讓老人驚了一下。他挺起上身,昏黃的眼珠彷彿野獸的寒瞳,陰森森地盯著女人的臉。
陳曼卿被老人凌厲的眼神懾住了,但很快,她便想起了一件極關鍵的事。她猛地拱身,出其不意之下,竟然將身子掙出半截,騰出另一隻手來,去掏手包裡放著的東西。
然而,當她的手將那件冰冷的鐵器握緊之時,她的手腕也被老人枯乾瘦長的手指扣住。老人的手指上還沾染著女人|乳白的花漿,黏膩微腥,整個情景看起來,透著極荒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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