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拒絕的機會。
十個小時後，一架戰機從遠處飛來，在頭頂盤旋了片刻，在離蕭塵宴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降落。
一個穿著黑色特戰服的年輕男人，從戰機上跳下來。
一頭銀灰色的頭髮張揚又囂張，一米九往上的身高，帶來極具的壓迫感。
帶著邪妄氣息的五官，比晨間的陽光更耀眼。
男人黑著一張臉，踩著戰靴大步向蕭塵宴走來，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向蕭塵宴。
蕭塵宴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這一腳，然後笑著抱了抱他，“小舅，好久不見。”
蕭妄黑著臉推開他。
他上下打量了蕭塵宴一遍，最後視線落在他中間部位，“聽說你下面沒了？”
蕭塵宴：“從哪裡聽說的？”
蕭妄說：“家族裡都在傳，你要不是廢了，安德烈能把你派來這裡？”
蕭塵宴嘴角抽了抽，還好他不是真的廢了，不然聽了這些話得造成二次傷害。
蕭妄拍了拍他的肩膀，“廢了也沒事，有我在，就算你變性了，該是你的位置還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我昨天才得到訊息，剛準備回去找安德烈聊聊，你就把我叫過來了。”
蕭塵宴有些感動，突然覺得自己叫他來背鍋有點不是東西。
但這種想法轉瞬即逝。
反正小舅身上的黑點已經夠多了，再多點也沒影響。
他得留著清白身才能去見施顏。
不然就要像小舅一樣只能在東歐活動，一離開勢力範圍，就會成為通緝犯。
“我只是失去生育功能而已，不是失去生殖系統。”蕭塵宴解釋道。
蕭妄嫌棄的道：“越來越沒用了，這點東西都保不住。”
蕭塵宴平靜地說：“你再往我心裡扎刀子，我也讓你失去點什麼。”
蕭妄突然笑了，張揚邪氣的臉上帶著幾絲興奮，“有出息了？連我都威脅？”
蕭塵宴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拿出一本磚頭厚的本子交給他，“不扯那些了，先說正事吧，我急著走，等交代清楚我就走了。”
蕭妄一邊翻看本子，一邊問：“你要去哪？”
蕭塵宴也不隱瞞：“去一趟華國，之前在那邊給人當三，現在她和她老公分開了，我去辦個轉正儀式。”
將來他是要帶施顏見家人的，到那時他們隨便一查就能查出來，所以沒必要隱瞞。
要是現在瞞著，以後被查出來更難辦。
別人或許不會查，但他小舅和母親一定會去查。
“？？？”蕭妄抬起頭，臉上難得地露出迷茫的神情，“什麼玩意兒？”
“老子費勁巴拉的幫你打下「江山」，教你本事，你去給人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