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劃過一絲暗芒。
蕭鶴川有些提不起勁,任由陳景給他按摩。
“不知道。”
半晌,蕭鶴川這才察覺到那是他身上的資訊素混雜著他們宿舍內的那個香料所產生的味道。
他挑眉,有些意外,“你聞到了?”
陳景緩緩點了點頭,“聞到了。”
“川哥是不是......易感期了......”
蕭鶴川一怔,易感期?那又是什麼?
陳景見蕭鶴川怔了一瞬,還以為他是在對自己的易感期疑惑。
“川哥上次不是等級升了一級嗎?易感期有所變動是正常的。”
他這個解釋更多是帶著掩飾什麼真相的意味,但其實這並沒有必要,因為蕭鶴川根本就不知道還有易感期這種東西。
上次瞭解了一下性別之後他就沒有再管這個世界那六個性別的設定了,天知道現在還多出來一個易感期。
他有些煩躁,剛剛平復下來的心情瞬間又再次被點燃。
“易感期要怎麼辦?”
他問得很自然,如同問“你今天吃飯了沒?”那般。
陳景危險地眯起了眼,要不是他今天早上剛注射過抑制劑,現在怕是早就已經將蕭鶴川給直接拿下了。
他努力壓抑著自己,輕輕一笑,眸中帶著點促狹,“易感期有兩種解決辦法,一種是注射抑制劑,另一種便是標記。”
“抑制劑有嗎?”
蕭鶴川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那早就已經擴散至整個宿舍的資訊素卻是怎麼都散不開。
一般來說,Alpha易感期會暴走、失控,面對與自己同處一室的Alpha大打出手。
但現在......
陳景笑著,眸中帶著愉悅的神情,這藥效看來不錯,起碼他的阿川在易感期的時候對於他的存在不排斥。
“我的抑制劑只剩下最後一支,今天早上我剛用掉。”
他說完,伸手抓住了蕭鶴川的手腕。
蕭鶴川有些疑惑地回頭,他的眼中有些迷茫,似是下一秒就要失去焦距一般。
陳景手勁很大,他咬著自己的下唇瓣一副隱忍又可憐的模樣。
“川哥,再這麼待下去,我們兩個怕是都要失控了。”
失控?
這個詞對於蕭鶴川來說是陌生的,雖然他現在確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但還遠不到暴走失控的程度。
“川哥,你知道還有一種方法的,對嗎?”
陳景眼眸幽深,嘴唇浮現出完美的笑意。
他的!阿川馬上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