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次這個替代品能堅持多久?”
朱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淡淡地道:“不知道,陛下的喜好不是我們能猜到的。”
“是嗎?我倒是覺得這一次大不相同。”玄武不禁回憶起今晚見到的蕭鶴川,“你是沒見到那個劉巖,他和你有七八分像,剩下的那兩三分是因為骨相和氣質上的。”
“那不還是跟之前那些人一樣嗎?你也知道,陛下喜歡的不只是和那人相似的皮相,更要氣質。”
“是是是,你說得對。”
“不過要是劉巖來了之後陛下玩膩了或許可以賞給我玩玩。”
朱雀瞥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也好這一口了?”
“玄武大統領不是喜歡花魁嗎?”
“誒,話不能這麼說,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那人太澀了,我喜歡。”
“一想到他那樣一個人伏在我身下我就興奮,儘管他看上去很不好惹就是了。”
朱雀並沒有多想,白了他一眼後推開朱雀閣的大門進去。
徒留下玄武一個人在門外發愣。
... ...
對於為什麼玄武會用那種眼神看他蕭鶴川沒能知道答案,又跟劉尚聊了幾句後就被府上的下人領到別的院子裡去了。
他本以為來了京都之後不出半日他就能找到流雲府的人,聯絡他們打探現在的情況,卻不想翌日一張聖旨直接打破了他的計劃。
陳公公站在劉府院子裡,目不轉睛地盯著姍姍來遲的蕭鶴川,連最後一句“欽此”都忘了說出口就將聖旨塞到了劉尚的手中。
“劉尚書,這就是貴公子?”
劉尚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點頭稱“是”。
“像...太像了... ...”陳公公呢喃著。
劉尚會意,趕忙拿出一疊銀票塞到陳公公手中,“還望公公明示。”
陳公公一拍大腿,“像極了劉府的氣運啊。”
“等著吧劉尚書,今日宴會過後,您可就發達了。”
親眼見過朱雀長相的陳公公對於蕭鶴川這張臉讚不絕口,樂呵呵地摸著下巴回去覆命了。
而蕭鶴川在看完那份聖旨之後滿臉的無語。
“獻舞?就他?”劉沫指著蕭鶴川不可思議地道。
蕭鶴川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或許劉巖這個身份他不該借用了,現在就到了他出京城的時候,大不了他多花一些時間去其他地方打聽訊息... ...
說幹就幹,蕭鶴川回了自己院子後翻牆出去,可卻被一群禁軍逼退。
“陛下有令,在今日宴會結束之前,劉府上下不得有一人外出,違者,斬!”
蕭鶴川:“... ...”
於是在一眾禁軍的長槍之下蕭鶴川面無表情地又翻了回去。
就剛剛那麼一會,他察覺到的藏在暗處的目光就有好幾道。
看來是百里政培養的那些暗衛了。
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如今的他到底有什麼利益值得百里政動用禁軍又動用暗衛來圍困他?
他絲毫不懷疑,若是剛剛那一瞬他動手了,暗處那些暗衛全都會跳出來對他動手。
而他哪怕能解決掉那些暗衛也已經沒有時間往城門口去了。
屆時城門封閉,他想出去更是難如登天,為今之計就只能先暫時後撤了。
回到劉府後他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裡,難不成百里政對外頒佈了他的畫像,以至於他被認出,百里政才派人圍困他?
不... ...不對。
按照百里政的性子,若是知道他在這裡,估計早在他進入京城開始就帶兵將他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