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康公爵還沒進門就大喊道,“所有人戒嚴,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隨著恩康公爵令下,公爵府內外計程車兵全都警戒了起來。
恩康公爵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公爵府內,看著還算祥和的大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恩康公爵。”所有人齊聲行禮道。
恩康公爵點了點頭,環視了一圈,問道:“沒出什麼問題吧?”
一群人都低著頭,眸中都劃過了一絲尷尬。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些人全都沒有提起有新人進來砸場子的事情,因為這實在是太丟臉面了。
“沒有,公爵大人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
恩康公爵聞言狠狠地皺了下眉,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憤恨地道:“還不都是因為那個凌川!”
“別人束手無策的血毒他說解決就解決,給我找事情幹... ...”
“那現在呢?”
“現在?他消失了,淩氏那邊說他在休息,我懷疑他潛了進來,先回來看看。”
“這怎麼可能嘛,他一個人族,若是混進來肯定一眼就認出來了,再說了,他有命來也得有命走啊。”
恩康公爵聞言卻是搖了搖頭,“不好說,這個凌川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總覺得我們的一切行動他都瞭如指掌一般,他根本就像是正常人類。”
“公爵大人您在擔心什麼?擔心凌川過來破壞了您的府邸嗎?”
“哼!他要是一個人我就不擔心了,偏偏這個凌川是淩氏唯一的繼承人,淩氏無論如何都會保他周全,我就不能對他動手,否則被抓到蛛絲馬跡,將不利於我們血剎盟後面的計劃... ...”
“公爵大人放心吧,凌川他一個人類罷了,能掀起多大風浪。再說了,血族那個通告只剩下不到七日的時間,他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否則可就來不及了。”
“沒錯,他凌川若是不去那就是視其他公子性命於不顧,到時候不僅其他公爵府不會放過他,就連帝國的百姓都不會放過他。”
恩康公爵聞言覺得有理,將心底最後一點疑惑也放下了。
另一邊。
蕭鶴川跟著老鼠一路向下,地底下並不比地面上的大廳冷清多少,反倒是因為沒了光線的限制所有人都更加奔放了起來。
“喲,老鼠今日怎麼下來了?不在上面裝正人君子了?”
“來的正好,過來看看哥們選的這人帶不帶勁。”
... ...
隨著他們兩人的到來,周圍的人都熱情地跟老鼠打招呼,看上去老鼠確實和他剛剛說的一樣,在這個地方還沒有人不給他面子。
老鼠得瑟地回頭看了蕭鶴川一眼,但卻被蕭鶴川一個冷眼給打了回去。
他不甘心,撇了撇嘴道:“兄弟,你這是要來看什麼,我帶你看看?”
蕭鶴川挑了下眉,“沒有目的,隨便看看。”
老鼠一聽,雙手一拍帶著蕭鶴川往地底中部走去。
“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要來看看這個。”
隨著接近中部地帶,蕭鶴川聽到了幾聲慘叫聲。
這不是那種帶著曖昧的慘叫,而是確確實實因為疼痛、痛苦而慘叫的聲音。
視線一轉,蕭鶴川很快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被綁在正中央的血族身上。
他渾身是血,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身上各處傷口甚至還在往下淌著血。
一旁的人不僅沒有人同情,更有甚者拿著刀具一刀一刀劃開那人身上的傷口。
蕭鶴川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地方“魅惑”的來源了,敢情這些人抓了一個低階血族來這裡放血啊... ...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