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
阿桑說完就冷著臉帶著季恩和蕭鶴川等人前往住宿區。
說是住宿但其實只是在一間破舊的稻草屋歇腳而已。
一進入稻草屋內,斯越就迫不及待地將那黑色的兜帽給摘了下來,深吸一口氣道:“憋死我了,真的是一句話都不讓我說,還不能光明正大地亂看。”
季恩這會也放鬆了,坐在唯一一張石桌前給蕭鶴川他們三人倒水。
“三位先喝點水吧,等會再慢慢說。”
斯越猛地接過茶杯一口氣全部喝完,詢問蕭鶴川道:“看到什麼了嗎?那個狼王有沒有什麼問題?”
蕭鶴川不急不緩地跟著季恩坐到了石桌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敲了敲石桌,沉吟道:“那狼王絕對是血池的手下,那間屋內溫度低,且那些櫃子上擺放著的全都是鮮血。”
血溟挑眉,“看來血池就在那間屋內了... ...”
“為什麼?”斯越有些疑惑地看著血溟,那屋子看著那麼小,加上蕭鶴川的視線並不受黑夜阻攔,若是血池在,那蕭鶴川應該知道才對。
血溟笑而不語,好半晌才湊到蕭鶴川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絲毫沒有給斯越解惑的意思。
斯越的臉上難掩怒意,剛要開口卻被蕭鶴川給搶先了。
“不行!”蕭鶴川冷冷地道,“你若是進去就那麼殺了血池,後面拉爾夫部落和烏爾法部落要以什麼理由進攻內爾客部落?”
血溟聞言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但聽到蕭鶴川這句話的斯越和季恩卻是呆了。
什麼?這兩個部落居然要聯合攻打內爾客部落?
蕭鶴川有些頭疼地扶著額,好半晌才道:“你可以去做做手腳,但祭典不能不舉辦,我要看到祭典順利舉辦。”
血溟聞言舉起了雙手,看著蕭鶴川無奈道:“好好好,只要是阿川的話,我都聽。”
血溟剛說完就出了門,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屋前,無影無蹤,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斯越有些震驚,呆呆地看著蕭鶴川,好半晌才回神問道:“凌川,你到底計劃了什麼?怎麼還有狼人族內戰的戲碼?”
蕭鶴川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子,淡淡地道:“和其他兩位狼王的約定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