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撐過這一劫,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 ...
“不好了!”
“不好了——”
三天後的深夜,一聲又一聲的叫喊聲打破了捷玉城難得的寧靜。
城內的戰鼓敲響,引得人心惶惶。
“咚——,咚——”
一聲又一聲,像是敲在了所有人的心口上,令人忍不住的懼怕。
等到捷玉城內的百姓們聚集到廣場上時,那個喊話之人這才氣喘吁吁地繼續說下去:
“那兩個狗官貪墨的糧草居然不在蜀城內,在荒海城... ...”
那些百姓聞言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荒海城是什麼地方?
那是一座荒城,緊靠著危蜀山脈,又太久無人煙,怕是都要有猛獸居住了吧?他們的糧草放在那裡,豈不是羊入虎口!
“怎麼可能?那些狗官又不是傻子,糧草他們貪了所圖便是銀子,怎麼可能把糧草放在那裡?!”
“還是有可能的。”一道不鹹不淡的話音落下,現場頓時就安靜了不少。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說話之人氣質超群,此刻正搖著一把銀扇越過人群一步一步往那喊話之人靠近。
那些人面面相覷,眼神中詢問身邊的同伴:這人是誰?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很快就有人憋不住了,上前一步攔在了那個紫衣男子面前,“這位少俠,敢問此話何意?”
那男子手上的銀扇“啪”地一聲拍在手心上合起,神色淡淡地開口道,“自然是那糧草放置在荒海城乃是有理有據。”
“此話又從何得來?”
“荒海城靠近危蜀山脈,自然也是與危國交界,朝廷那些狗官貪墨了糧草肯定得向外出手,那最好的選擇便是... ...”
“危國商賈!”離煙從眾人身後趕來,擲地有聲地說了下去。
眾人見狀紛紛喊道,“離煙大俠!”
離煙招了招手,“無需多言,我相信這位兄弟說的。”
那個半夜喊話之人其實是他安排的,為的就是讓所有起義軍知道這則訊息,但這半路冒出來的這個男子他卻是沒見過。
離煙很快就走到了那手持銀扇的男子面前,抱拳行了個江湖禮數,“這位兄弟看著面生,不知師從何處?”
“在下流雲府,雲遙。”平平淡淡的兩個字卻頓時就在人群中炸了開來。
“什麼?他是雲遙公子?”
“雲遙公子居然在咱們捷玉城內,咱們這麼一大群人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慚愧啊。”
“雲遙公子乃是流雲府少府主,來無影去無蹤不也正常... ...”
蕭鶴川雖然早有準備,但當親眼見識到了“雲遙”這個名字在眾人面前的影響力之後還是忍不住驚訝。
看來流雲府這些年對這個身份的名聲運營得很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