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陽獅見蕭鶴川沉默了,又繼續說道:“當然這個例子不能說明所有,但是我父母還說過,若是以後遇到火屬性的神獸,不管是什麼火,我都可以信任... ...”
“為何?”
“因為神獸所屬,不可能為邪火。”
蕭鶴川聽完若有所思,看來他對這個世界的靈獸體系還是不太熟悉,傳承記憶介紹的只有鳳凰一族,對於其他的靈獸沒涉及到多少。
“我的火焰來自魔族。”
蕭鶴川平靜地說道,彷彿在訴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魔族?”焰陽獅早就猜到這火焰恐怕來歷不凡,但拉也沒想到會是來自魔族。
“難怪... ...這就解釋地通了,魔族的火焰天生帶著些許陰冷。”
“所以業火能給你洗經伐髓嗎?”蕭鶴川看著焰陽獅,語氣很平靜,似乎不能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焰陽獅思索了一番,隨後點了點頭,“應該可以。魔族的火焰歸根到底還是火焰。”
蕭鶴川點頭,隨後目光朝遠處看去。
在他們一人一獅前進的時候,周圍那些朝著焰陽穀趕去的修士目光都在他們身上停留了幾分。
他們每個人在看到蕭鶴川和焰陽獅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他們從平靜到震驚,再到貪婪轉變為掙扎,最後是這一切還是歸於平靜,他們只是慢下腳步來默默地看著這個銀髮男子。
震驚是因為他們看到了蕭鶴川懷中的焰陽獅,這隻原本居住在焰陽穀中心地帶的七階血脈的靈獸居然被一個人類帶出來了... ...
貪婪是因為這可是一隻七階血脈的靈獸,對於上界一些小宗門或是一些散修來說這可是不可多得的至寶!
但很快這抹貪婪又變成了掙扎。
因為他們絕大多數人都看不透這個銀髮男子的修為!
蕭鶴川就像是一個無底深淵一般,將他們探查的神識全都淹沒了進去,沒有泛起一點波瀾。
這種情況讓所有人都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男子殺進了焰陽穀內將紫霄府和狂刀門的弟子全都擊敗,隨後和這焰陽獅契約將它帶了出來。
而擁有這種能力的銀髮男子他們必定不會是其對手,出手只是自取滅亡... ...
所以他們的心緒又歸於平靜。
而那些還注視著蕭鶴川,並且跟在他身後幾步距離的修士都是對自身有自信,或是憑藉秘寶看清了蕭鶴川修為的人。
他們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機會,殺人奪寶對他們來說是常事。
蕭鶴川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抱著焰陽獅繼續向前走去。
走著走著身後的修士就越來越少,而從他前面出現都修士幾乎沒有。
感受著周邊的氣息,臉上滿是疑惑。
奇怪了,按照地圖來看,再往前應該就是幽林幻谷中心地帶的陽穀。
按理來說,越靠近幽林幻谷這種秘境的中心地帶靈氣應該越濃郁才對,怎麼會有絲絲魔氣滲透。
而且身後這些修士心緒不寧,看上去害怕著什麼一樣... ...
蕭鶴川雖然懷疑,但卻沒有停下腳步。
隨著他們的深入,周圍的環境也發生了變化。
原本茂密的樹林變得稀疏起來,地面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黑色紋路,彷彿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侵蝕過一般。
蕭鶴川皺了皺眉,警惕地看著四周,手中召喚出阡辰劍緊緊握著劍柄,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阡辰看著周圍的景色瞬間就精神了起來,“小川川,你這是走到哪了?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蕭鶴川很快就做出了回應,“看上去這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