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說完那句話,那不安分的手甚至都要摸上了蕭鶴川的腰。
蕭鶴川眼神一凝,神色半分未變,抬腳就要將陳景給踹開,“說重點。”
蕭鶴川並沒有用多大的勁,但陳景卻飛到了門邊。
陳景什麼實力蕭鶴川非常清楚,所以他知道,陳景這副模樣多半是裝出來的。
“別裝了,說說看,我們帝國的軍火去了哪裡?”
陳景依舊跌坐在地上,他抬眸,黑眸中隱藏著幾縷血絲。
“那要是我說了,川哥能不要別人,只要我嗎?”
他壓抑了太久,如今蕭鶴川來到了他的地盤,不做些什麼,似乎有些愧對這天時地利人和了。
蕭鶴川蹙眉,他總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陳景似乎......不太對勁。
突然,陳景猛地衝到了蕭鶴川的跟前,帶著那股濃郁的血腥味資訊素朝著蕭鶴川撲來。
“川哥,你知道我看見你和翟其鈺聊天的時候我有多想直接攬住你宣佈你是我的嗎?”
“你不知道!”
“你還在和翟其鈺聊天呢......”
他輕輕一笑,但那笑容屬實是有些驚悚了。
“川哥,我說過,從你在黑星救下我那一刻起,我就非你不可了......”
蕭鶴川面無表情地盯著陳景,良久他才肯定地開口,“你易感期了。”
這症狀,跟他上次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景沒有任何神情上的怔愣,他攥著蕭鶴川的手腕將他兩隻手高舉過頭頂。
“川哥,我、我......”
他遲滯了一瞬,緊接著咬牙直接對蕭鶴川的衣領下手。
蕭鶴川雖然怔了一下,但那掙扎的動作卻是停止了。
他知道陳景要幹嘛,他想標記......
按照上次的說法和經驗,陳景無非就是想咬個脖子罷了,這對他來說似乎沒有什麼影響......
只不過就是一瞬間的疼痛和一小段時間的難受罷了。
陳景感受到了蕭鶴川軟化的態度,他緩緩吐氣,“川哥,你願意的對嗎?”
可惜被蕭鶴川一個下蹲反手便把他壓在了牆上。
“咬脖子沒問題,親人不行。”
局勢反轉,蕭鶴川一手鉗制住陳景的雙手,一手按著他的腦袋,迫使他的整張臉全貼到了冰冷的牆壁上。
“我咬你嗎?”
蕭鶴川皺著眉,看著陳景的脖頸,半天沒看出來這有哪裡不一樣的。
“咬哪裡都可以嗎?”
陳景怔然失笑,他掙了掙手腕,沒有掙開。
最後只能壓著嗓音出口,“腺體......”
腺體?蕭鶴川更是疑惑,那個散發資訊素的地方?
這要他怎麼找......
“川哥...,你鬆開,我給你指......”
蕭鶴川聞言非但沒有鬆開,反而還收緊了手腕,將陳景死死地架住。
“鬆開你,你又不知道要幹出什麼其他的事了。”
“不會......”
“是你自己說的,Alpha易感期,暴躁易怒,什麼都做得出來。”
“要是鬆開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會對我出手?”
陳景啞口無言,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直到蕭鶴川覺得房間內的血腥味越來越嚴重,就連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都宣洩而出之時,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到底咬哪?說個位置。”
他不信陳景描述不出來,不就是一個位置嗎?要是找不到,他可就要隨便了。
陳景勾了勾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