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其中一個流民提出疑問,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我能養牛!”
“我會種莊稼!”
“教書!教書算嗎?我之前好歹也是科考的學子... ...”
“... ...”
婦女聽著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有些猶豫地扯了扯蕭鶴川的袖子,“公子,草民會做飯,您... ...您可以跟他說說... ...”
蕭鶴川低眉沒有說話。
上面那個青衣男子是他流雲府的人無疑,但其他這些工人可就不一定了。
等會上船他依舊不能開口,並且他們這邊提出的理由還必須是不符合他的性格、又符合上面那個青衣男子性格的理由... ...
王天腦子一轉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拍著胸脯對蕭鶴川道:“殿下放心,這事就交給我了。”
船上那男子面上的笑意終於退卻了,手中的摺扇再次開啟,眼神狠戾地看著那群流民。
“怎麼?給你們機會你們也不敢試嗎?”
“看來你們是認命了啊,也罷,所有人,準備收工吧。”
“等等... ...”
青衣男子等了半晌終於等到了人開口。
率先開口的便是剛剛領頭要上船的流民之一。
他身材健碩,手上還拿著一把沾著不知是血還是泥土的鏽刀。
“俺之前是個屠夫,若是公子還缺護衛的話,可否讓在下一試?”
“護衛?”陳駱傑喃喃自語著,“可我不缺護衛啊... ...”
他的聲音滿是戲謔,看著男人僵硬的神色惡劣地笑著,“你若是沒別的能力的話還是走吧,把機會讓給其他人。”
其他流民一聽臉色都白了起來。
他們本就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除了會養些家禽和幹些農活外還能有什麼特長?
一時間場面又靜了下來。
直到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拉著一個女子從人群中出來之後打破了這份寂靜。
“敗家娘們,給我出來——”
男人怒吼著,全然不顧那個女子的意願將她從人群中拽了出來。
“爹... ...我不去... ...”女子滿臉淚痕,混著她臉上的泥土看上去猶如一張鬼臉。
陳駱傑看著那對父女眼中露出了異樣的目光,心想:難不成這就是上面說的少主可能會走的不尋常路嗎?
那男人手勁大的很,在沒有旁人的幫助下硬生生將女子丟到了一眾工人的面前。
他搓著雙手,阿諛奉承著,“公子,您看我這女兒怎麼樣?”
“您別看她現在這樣,她洗乾淨了可漂亮了,當個暖床的絕對沒有問題。”
女子一聽反抗更激烈了,雙手死死護在胸前倔強著,“我不去,死也不會讓他碰我的。”
陳駱傑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乾咳一聲後摺扇遙遙指著那個女子,“還算有趣... ...收了吧,你可以跟著上船了。”
男人一聽大喜過望,急忙招來自己的兒子要登船,“耀祖來,爹帶你去過好日子!”
他們二人就在女子幽怨的目光中上了船,絲毫不管女子的死活。
陳駱傑給下面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些人立馬不顧女子的反抗將女子給一併帶上了船。
不管這是不是他們少主安排的,他都不能放過輕易放過。
不過那個賣女兒的男人肯定不會是少主,該不會那個叫耀祖的男孩是吧?
可那男孩看上去就一臉兇相,這是能引起兩國皇帝相互爭奪的絕世容顏?
這說什麼陳駱傑都不信。
所以他就將目光投到了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