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維克托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懲罰她,菲爾德等人這會在學校,怕是連頭都抬不起來。
莫晚接了病歷,仔細的一頁頁看完每一張單子,才問萊特。“醫生,這些病歷寫的,都是真的嗎?”
萊特笑著講:“是真的。”
莫晚再次確認:“菲爾德同學有腦震盪、左手臂上則骨折,加右腹肋骨骨裂,及多處軟組織挫傷,是嗎?”
萊特點頭。“是的。”
莫晚繼續問:“馬格同學是脾臟出血,右手骨折,外加尾指錯位,對嗎?”
萊特再次點頭。
莫晚又接著往下問。
萊特聽著她的話都迷糊了,想上面都寫的清清楚楚,為什麼還要再問一次?
是她要找麻煩,發現找不到證據,所以在拖沿時間,企圖思考出來點什麼嗎?
莫晚沒在意笑僵的萊特,把每個人的病歷都問了一遍。
她在得到萊特肯定的答覆後,對維克托講:“教官,您是根據這份病歷,以此決定對他們暫不做出懲罰,是嗎?”
維克托點頭:“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莫晚講:“沒什麼問題。我只是確認一下,萊特醫生寫的這些東西的真實性。”
說完,她把病歷還給萊特,並對他和維克托講:“謝謝,我已經弄清楚,沒有疑問了。”
萊特聽到她的話,略有失望。
維克托便講:“既然弄清楚了,就回去休息吧,明天的訓練我可不會手軟。”
莫晚向他們二位老師恭敬的低頭行禮,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
餘燕嫻也行了個禮,匆匆離開。
她出了辦公室,沮喪又意料之中的講:“我就說沒有用的。菲爾德他們敢來,肯定早有準備的。”
莫晚沒接話。
餘燕嫻還是不得勁,心情鬱悶,可是她又無能為力。
在她們快到一樓的時候。
菲爾德叫住她們,狂傲不羈,彷彿是這裡的主宰,而她們是向他們俯首的小狗。
莫晚停下腳步,看還要找茬的菲爾德。
菲爾德看了眼馬格。
馬格上前,還算禮貌的講:“莫晚同學,我們之前是有點誤會,所以菲爾德想請你去個地方聊聊。”
聊聊是愰子,主要還是收拾她,讓她知道這裡誰才是老大。
之前她讓他們在同學面前丟臉,這筆帳怎麼也要算回來的。
莫晚看神色不善的幾人,目光回落到馬格臉上,反問:“我要不去呢?”
馬格見她不識相,臉色微變。“我們都陪你來教官這求證了,你現要不去,怕是說不過去吧?”
看他們樣子,似是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莫晚僅思考了半秒,爽快的講:“帶路吧。”
餘燕嫻悄悄拉她衣服。“來者不善,還是不要去了。”
馬格不善的問她:“這位同學,你要一起去嗎?”
餘燕嫻害怕得往後縮了縮,糾結半會,還是搖頭。
“不去就給我閉嘴!”馬格警告完她,對莫晚講:“莫晚同學,這邊請。”
莫晚沒有遲疑,抬腿往他示意的方向走。
她身姿昂揚,從容的走進燈光漸暗的黑夜,像是新生對學校的好奇,去探索未知的風景。
馬格見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乖乖聽話,跟菲爾德交換了個眼神。
菲爾德便向身邊的人示意。
一個小跟班收到訊號,迅速往另個方向跑。
餘燕嫻看到他們幾個的小動作,再看頭也不回的舍友,著急的原地轉圈。
這些人為所欲為慣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看他們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