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鄭鐸打報告。
鄭鐸正和兩個老師說話,像是在談論他要不要繼續留校的事。
這一個月的訓練計劃是他做的,後面由於維克托缺席的原因,又是他一個人帶的,學校希望能延長聘期。
莫晚看到鄭鐸辦公室有人,自覺在外面等,沒有偷聽他們的談話。
過了大概幾分鐘。
裡面兩人出來,嘴裡還在討論,他留校的機率有多大。
趴在陽臺的莫晚,看走遠的兩人。
鄭鐸出來講:“進來吧。”
莫晚聞言起身,進去他的辦公室。
鄭鐸問她:“是來給我送行的,還是來問維克托和菲爾德情況的?”
都不是。
莫晚沉默了下,禮貌性的問:“你要走了嗎?”
鄭鐸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原則上是要回去的,現在要等上面通知。”他收拾桌子上散亂的書,看面前人狠話少的女孩。“你是想我留下來,還是想我走?”
莫晚疑惑。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莫晚不想跟他嘮了,面無表情講:“這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情。”
意思是,你留不留跟我沒關係。
鄭鐸聽出她的意思,也沒在意,轉而講:“維克托休假了。至於菲爾德和馬格兩位同學,也沒什麼大礙,估計很快就能回校。”
莫晚對此並不關心。
鄭鐸見她臉上沒有一點反應,提醒她。“那晚的事情是過去了,但不代表這件事就結束了。”
莫晚對他多餘的提醒,無動於衷,並直接講:“鄭教官,給我張外出條。”
鄭鐸看跟所有孩子一樣,一說到問題就表現出逆反的女孩,沒有那麼快滿足她。“你上週才外出,等下週吧。”
莫晚對視鄭鐸片刻。“鄭教官,無法做到的事,不要輕易承諾。”
批個外出單,這怎麼會是無法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