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笑我掐死你!還有,你不是在智群樓五樓上課嗎?還不快去,到時人多你就別想擠電梯了!”
嘖,真不可愛,這位餘家惡霸在以後的歲月中臉皮是越磨越厚,現在誰會相信餘洋也有過如此天真爛漫的童年呀?!看吧,現在的他有多奸詐,明明是在威脅她,卻偏偏擺出一副燦爛至極的笑臉,故意做出一副溫柔的樣子把她從後座上抱下來。
輕喘一聲,樂平覺得身子已經騰空——要死了,這個男人天生就有股邪邪的味道,不管怎麼笑都讓人心跳加速到受不了。
“你不怕你的那些女朋友吃醋我還要我的名聲呢,拜託你下次別用這種低階的方法作掩護!”雙腳一著地,樂平就呼吸不穩地推開他、言不由衷地瞪他。但……當他邪肆的目光在她身上盤旋時,樂平後悔了——她不該太逞強的,怎麼忘了這個男人有多麼惡劣呢?在言語上,她從來討不到什麼便宜!
心跳有些急促、呼吸有些散亂,樂平覺得被他這樣看著竟不知道手腳該往哪兒放,頭腦更是昏眩得快要暈厥了。恍惚中,他悠哉地摟過她的肩,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在她耳邊用他特有的、帶著點沙啞的聲音低喃:“你放心,在以後的二三十年裡,你的名聲都會像你現在一樣清白,除了我,我看也沒有任何一個男生敢接近你了。”
“呃。”極其簡單的一個單音節詞,表明樂平的三魂七魄早被勾了去,久久無法回魂。直到微風徐徐地吹來、直到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空白的大腦才開始工作——
“餘洋,你個王八蛋……”
餘洋和樂平是學校裡備受爭議的兩個人。說是兩人有關係吧,但餘洋又緋聞不斷。一會兒是某某校花、一會兒是某某千金,更新速度之快,讓男性同胞咬碎了一口銀牙,但對於他的超級女人緣,樂平卻從來沒開口說過一句話,甚至對許多餘洋女人的挑釁都不甚在意。若說兩人沒關係吧,他們又時常旁若無人地膩在一起,明明再普通不過的動作,在他倆做來就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默契與親密……太過自然了,自然得讓人不得不懷疑;太過親密,親密得讓人臉紅。於是乎,各種各樣關於他倆的版本開始在校園流傳,流言飄來飄去。
“樂平,想不想聽關於你和餘洋的最新版本?”身為樂平的死黨,李玫覺得自己完全有為樂平打探小道訊息的責任和義務,但她的熱心卻換來個當事人的白眼。
“你無不無聊呀?我能和他怎麼樣你還不知道?”
“也不一定呀!”李玫聳聳肩,一屁股坐到樂平身邊,“你又沒跟他說過。”
“說不說有什麼分別,他不喜歡我就是不喜歡我。現在他拿我當妹妹般疼愛,當朋友般信任就行了,我不想把事情弄糟。”樂平低下頭整理書包,長髮形成一道簾幕,讓人看不見她此刻的表情。
“哼,你要逃避現實你就逃吧,我才不相信你的愛如此偉大,可以不求回報。對了,你怎麼還在這兒,餘洋沒來接你回寢室嗎?”
“他有事。”
“嘖,回答得這麼簡約,心情不好喲,怎麼,他又去約會了?”
“英語系的系花。”抬起頭,樂平把拿錯的書扔到桌上,像個機器人般回答。
“死女人,少給我裝死,你打算怎麼做?”李玫來了興致。
“我還能怎麼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自己的《國際經濟學》裝進書包,樂平利落地站起身來,不打算滿足某人的好奇心,“你自個兒玩,我回寢室了。”說完徑自走出教室,完全不理會身後李玫的叫囂。
唉!她的心情很不好、很低落、很……憤怒呢。吐出一口悶在心口的鬱氣,卻甩不掉心上的那塊大石,抬首看著夕陽的美景,那滿天的紅霞竟讓她沒由來地一陣傷感:從何時開始她同其他女孩一樣為他的笑容而臉紅心跳?從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