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晴雨疼的捂著臉,倔強地忍住打圈的淚水,挺著身子,就是不讓夏氏進來。
纖雲出門就看到鮮紅的手指印,怒氣騰起,但迅速就告訴自己要冷靜。
葛一元是二房的公子,夏氏卻如此熱衷此事,實屬反常。
“大伯母可是生氣侄女兒沒有去問安,竟讓你特地來一趟,實在是我的罪過,勞煩大伯母動親自動手,纖雲心中愧疚難當”,纖雲正色歉疚說道,眉宇間沒有絲毫內疚之意,見夏氏眉梢上挑,話鋒一轉:“不過,大伯母說這是葛家的家訓,難道葛家的家訓就是不分場合,不問深究,就動手打人嗎?”
纖雲語氣堅定,眼神嚴厲,雖帶著淡淡地笑意,夏氏看來卻如同蛇蠍,心中頓時一緊,莞爾間又想到李氏許的好處,挺挺胸脯,昂著頭道:“你這是強詞奪理,歪曲事實,你年紀小,丫頭們不服你管,也是常有的事情,我今日正好瞧見,就順手替你懲治了,免得以後丫頭們欺負到主子頭上去,這也是為你好。”
替我好,就是打我的人!
纖雲不怒反笑,掃視來勢洶洶的一群人,若是以前,纖雲認為李氏雖不是可以結交的,但也不至於包藏禍心,如今看來,其心機在夏氏之上,二姑娘能得到那婚事,也就不奇怪了。
李氏一臉為難,猶豫著想要上前替纖雲說話,話到嘴邊,又害怕地看著夏氏,退縮回去,葛一元則是十分不耐煩地想要上前,可惜婆子們攔著,急躁地推攘著。
纖雲轉身,瞥了一眼夏氏,大聲道:“給我拿下葛一元,送去見官!”
李氏原本就想給兒子爭點財產,再娶到孫家的姑娘,這樣二房在葛家可算挺直腰桿,故而,才拉下臉找夏氏幫忙,聽到纖雲說要送官,心中雖不信一個小姑娘能做出什麼大事來,但看到纖雲一臉篤定地神情,頓時心又揪起來。
衝上前來,擋在葛一元身前道:“五姑娘,元哥兒沒有做什麼錯事,你冒然領去見官,就是藐視朝廷。”
“二伯母,以往以為你是明白人,所以有些事情,也就不深究,可今日你們鬧到我屋裡,我豈能當真眼瞎子。”纖雲以往對李是防範不夠,此時也只能猜測,若是做了虧心事情,自然會心虛。
李氏一直在大房的打壓下,默默地活著,受到人們的注意少,背地裡的事情自然做的不少,可其中和葛一元有關的不多。族中給二房的一個山地,幾個月前死了人,算是葛一元間接害死的,難道五姑娘時知道此事,想到此處,李氏冷汗直冒,依然強裝鎮定,雙眼對視纖雲,想要探的纖雲說的是真是假。
可以纖雲雙眼清明,不含一絲退縮和心虛,這更加證實李氏心中的猜想,慌忙解釋道:“五姑娘莫不是有什麼誤會,元哥兒一直是個實誠的孩子,莫不是之間有什麼誤會,五姑娘說出來,好商量商量。”
心虛的,李氏果然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清白,依照她緊張的程度,恐怕比夏氏做的還黑,纖雲依舊不理會:“是不是誤會我無法說明,到了官府,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要是二哥哥為人磊落,自然不會害怕前去,是不是,二哥哥?”
葛一元被喊了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害怕真被送進官府,臉色一沉:“五妹妹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即使我為人光明,好歹也是葛家的子孫,要是我送了官,我們葛家將會被別人怎麼看,指不定要說我們家風氣不好……”
葛一元和李氏掩飾再好,眉梢的緊張卻不能逃過夏氏的眼睛,難道二房真做了什麼事情?
夏氏琢磨著,萬一真的是惹上官事的事情,她這忙幫的可是吃力不討好的,三房再不濟,也是官品在身,即懲治你一個藐視官員,藐視朝廷的罪不為過。
退堂鼓頓時緊密地敲起。
纖雲不能篤定二房定是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肯定是和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