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條槍。
遇皇軍追的我昏頭轉向,
多虧了阿慶嫂她叫我水缸裡面把身藏,
她那裡提壺續水面不改色無事一樣。
騙走了東洋兵我才躲過大難一場。
似這樣的救命之恩俺終身不忘,
俺胡某講義氣終當報償。”
就這樣,阿慶嫂和刁德一之間就開始了“智鬥”。
戲,演到十多點鐘終於結束了。
來到後臺,大家一邊卸妝一邊高興地互相說笑著。
“演的還真不錯呢。”一個女知識青年笑著看著錢興祥和陳玉蓮及那個演胡傳魁的大個子說道:“好真有三分像呢。”
“哈哈,沒想到演戲還真過癮呢。”那大個子一邊卸妝一邊哈哈地笑著說道。
“興祥,這樣的話,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排演沙家浜的全劇了?”一個高個子的男青年看著錢興祥蠻有信心的問道。
“哈哈,你小子的胃口還真大啊。這個剛會,就想著去排練全劇了。”錢興祥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在他的心裡又何嘗不想開始排演全劇呢。現在的問題是條件是不是許可呢。
一會兒,大家都卸完了妝。
“好,今天就到這裡,大家回去好好的休息吧,這段時間來大家都辛苦了。有事情我會通知大家的。”錢興祥看著大家興奮的說道。
等他們走後,錢興祥就拉著陳玉蓮的手朝著她的住處走去。
“蓮。你的表現真的很棒呢。”錢興祥看著陳玉蓮說道。
“哪裡了,和電影裡的阿慶嫂相比,我覺得相差有何止十萬八千里。”陳玉蓮微笑著說道。
“咱們哪能和他們相比較呢。人家都是名牌演員,我們都是一些雜牌軍。能做到這一步,我就覺得已經很是不錯了。”錢興祥說道。
“嗯,這樣說來到還真是了。”陳玉蓮說道。
兩人說著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她的住處。
錢興祥在這裡坐了一會,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了,依依不捨地告別了陳玉蓮也就回家去了。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轉眼之間,錢興祥的兩年高中也讀完了,他也回到了家裡,當起了回鄉知識青年。
這天,田頭上的社員們正在進行著田間管理,有的在噴施農藥進行著防病治蟲,有的在田埂上面割著雜草。
三三兩兩的,各人都在幹著自己的事情。
很快的,太陽已經爬到了樹梢的上面,遠處傳來了“滴滴滴……”的哨子聲,到了休息的時候。
一聽到哨子聲,正在勞動著的社員們一會兒就匯聚到了一起。
“喂,今天大家有什麼新聞訊息?”一個大個子的男人一邊從自己的一袋裡面拿出一根菸來吸著,一邊看著大家問道。
“哎,還能有啥子小道訊息,都是一些陳年爛芝麻了。”大個子身邊的一個清瘦的男人說道。
“不會吧。快嘴李,誰不知道你這個人的身上從上到下都是小道訊息。怎麼就會沒有新聞呢?”一邊的一個男人看著剛剛說話的哪個清瘦的被叫做“快嘴李”的男人說道。
哪個被叫做“快嘴李”的男人笑著說道:“誰說我有新聞訊息了。咱今天就是沒有嘛。”
“你是不是不肯說?”
“不肯說就算了。”
“是啊。就這點芝麻大的事情也值得擺架子。”
他身邊的那個大個子悠然的突出一口煙後說道,隨著他的聲音,其他的人立即就附和著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其實,剛才大個子說的話是用了激將法,而偏偏這個快嘴李又經不起將軍。於是,他就笑著說道:“那今天咱們就找一個樂子做做怎麼樣?”
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