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換了衣服回到房間,竟然自己的頭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著頭髮,背向趴在床的中央。
“你沒事吧”他見到林衛國進來,停了下來,便問道。
“我沒事。”林衛國努力擠出一個笑臉,回答道。
“衛國,剛才怎麼了。”刀劉拍著林衛國的肩膀道。
“也許這種暴力場面我一時還不是太適應。”林衛國說。
刀劉說:“是這樣。”
他們兩人乾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及刀劉的一個人長。
看得時間長了,林衛國也有些麻木了。
直到刀劉拍了拍林衛國肩膀讓他上時,林衛國才回過神來。
林衛國找不出理由來回絕刀劉的提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雙眸合著,似乎象昏了過去。雪白的山上數道青紫色的手印,肩頭幾條血痕。
“我想帶她到浴室洗一洗。”林衛國俯身抱起她,扭頭對刀劉說道。
“到底是讀書人,好吧,你帶她去吧”刀劉哈哈笑著說。
林衛國把著她進了浴室。
這是間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
林衛國輕輕地將她放在地上。
發現她雙腿象打擺子一般哆嚏著,根本無法法站立。
“你先靠著,我拿張椅子進來。”林衛國說著,將她放在鋪著磚磚有地上,到外間拿了張椅子進來,讓她坐著。
林衛國木然地擰一水龍,噴的水花灑在她身體上。她猛地一哆嗦,張開了雙目。
“水太冷了吧,我去打點熱水來給你擦一擦吧。”林衛國頓時想起,在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開水,連忙說道。
秦小雨一把拉住林衛國的衣角說道:“就用冷水衝吧。”
聲音雖低,但卻很堅決。
林衛國猶豫了一下,再次把水龍朝向她。
她雖冷得起碼發抖,卻一動不動,任水沖洗了身體。
她順手扯來一塊毛巾,用力地擦著身體,似乎要將不潔洗去。
但林衛國知道,她所受的創傷,決非輕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緒有點失控,越來越用力。
林衛國一把捉住她的手說道:“不要這樣。”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雙目恢復了點神彩。
她盯著林衛國慢慢說:“我認得你”
林衛國一驚,才發現自己剛才由於情緒激動而忘記頭罩了,一時間各種念頭在他的心中轉過,不知說什麼好。
“為什麼你為什麼”秦小雨看著林衛國無比痛苦地說道。
“因為你爸爸陷害我入獄,所以我一出來就想找他報復,因此綁架了你,但我沒想到他們會強女幹你,真的,我真沒想到。”在她目光下,林衛國無言地低上了頭,象是對自己說地說道。
秦小雨倒是顯得有些平靜地說道:“是這樣。唉”
她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便不作聲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林衛國痛苦地自責道。
“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秦小雨似乎平靜地說道。
林衛國正想說什麼,刀劉在屋子裡高聲叫著。
我抬起頭說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點了點頭。
經過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嬌豔如花,看得他們又瞪大眼珠。
林衛國將她放在床的中央,開始慢慢地脫著衣服。
秦小雨看著他們,眼中並無不象剛才那般驚懼,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林衛國將他的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