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
郭雨聲和惠寧很快的就又走了出來。錢興祥將目祥從牆上收回來,發現郭雨聲手上的提包明顯的筆剛才鼓了,沉了,也不知道惠寧給了他什麼。
郭雨聲也就出來和錢興祥一起告別了額惠寧,從裡面出來,道後山上去取紫霞泉水了。
錢興祥響起剛才惠寧說的副處級以上的領導幹部都配了手機的話,就問道:“惠寧主持是神木級別”
“過去是副處級,他多次道縣裡和市裡要求說紫霞寺是七十二佛地之一,別處都升格為處級了,有些甚至享受到了副局級的待遇,雖少也得給的正處。
上個月,市佛教協會正式下文,給了他一個正處。”郭雨聲說道。
“想不到佛門聖地也講究起級別來了。不知道有沒有實際意義”錢興祥說道。
“有什麼實際意義還不過是過過官癮。對外的時候,面子上祥彩些。”郭雨聲說道。
說著,就到了後山,只見一泉從後倏然而出,遠看像是小孩子撒尿,來到近前一看,那泉水又粗又急,挺有幾分氣勢。
泉邊有竹勺扣在樹枝上,可供人取水。
郭雨聲拿起竹勺接水,遞到錢興祥面前,讓他先嚐。
錢興祥接住,仰起脖子喝了一口,頓覺口齒生甘,五臟六腑都被滋潤了。他又怪勺子小了一些,一連喝了三勺,仍舊覺得不夠過癮,還要再去接。
郭雨聲不幹了,把勺子奪了過去說道:“泉水好喝,過量了,肚子也是受不了得。”
喝夠了泉水,郭雨聲有裝滿了水壺,兩人還沒有去意。就坐到了泉邊的石凳上面,任憑泉霧在身上噴灑,一邊聊些閒話,一邊觀看起雲蒸霞蔚的紫霞山來了。
這時,錢興祥暗自思忖,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魏作炳,王曉宏,韓善慶和易水寒等人,請到這裡來,就著活泉煮茶,那肯定是別有一番韻味的了。
直到日上三竿,兩人這才離開紫霞泉,沿著來時的途徑開始下山。
回到武裝部,錢興祥就要回到自己的住處去。
“到我那裡去坐坐吧。”郭雨聲看著錢興祥說道。
錢興祥知道郭雨聲有話要說,就跟著進了他的房間裡面。
郭雨聲把門關上後說道:“今天惠寧主持給我一件東西,請你鑑賞鑑賞。”
說著,他就把手上的提包打了開來,從裡面拿出一方硯來。
竟然跟錢興祥見過的易水寒收藏的那方白氏歙硯款式一摸一樣,只是著不是歙硯,而是一方玉硯。
晶瑩剔透,流祥溢彩,真是世上少見之物。
見到錢興祥看得眼睛都發綠了,郭雨聲就笑著說道:“你信不信,這時一方唐代出品的和田玉硯。你的朋友易水寒不是在紫霞寺裡得到一方白氏歙硯嗎
那也是惠寧主持送給他的。易水寒就是憑了那方歙硯名聲鵲起,成了舉足輕重的收藏鑑賞大家。惠寧主持跟我說過,易水寒拿出的那方歙硯和這方玉硯都系當年白氏所琢。
只不過那方歙硯是白氏用來給自己磨墨用的,這方玉硯是為了送給當朝一位大員的。以保自己晉升,特別琢制而成的。
你應該見過易水寒手上的那方歙硯吧惠寧告訴我,玉硯和歙硯除了質地不同,款式和琢法別無二異。”
郭雨聲把玩著手裡的玉硯,笑著說道。
錢興祥對古硯沒有特別愛好,卻又在欣欣村的黃金大酒店裡又陳設著許多的高檔古硯。
但是他也不去研究,就不敢妄下議論,只是隨便的附和了幾句。
郭雨聲把玩了一會兒,就把硯收好,囑咐錢興祥說道:“你別跟外人說起這方玉硯,免生事端。”
看到郭雨聲如此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