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輛很不錯的二手縫紉機,最最關鍵的是,小店的後面有起居室,足夠供張瑤瑤一個人生活居住做生意兩不誤,她認為,搬出軍區大院的時機到了。
至於怎麼和大伯說,她不想住軍區大院,等搬出來過段時間再去和大伯說好了。
騎著破舊的腳踏車,張瑤瑤一搖三晃的終於回了軍區大院,此刻天色早已經黑透,但隱隱約約還能看得見幾個人在公共洗漱區洗漱。
張瑤瑤推著腳踏車,頭也不回的往旁邊走開時,隱隱約約聽見幾個大媽的聲音道。
“哎呦,剛那個推著腳踏車進屋的黑影是誰呀?怎麼看著像張瑤瑤?”
“對呀,就是張瑤瑤,這人最近都挺奇怪的,老是神出鬼沒的,都已經好幾天沒看見她了,更沒看見陸思年回軍區大院,也不知道這兩人最近是怎麼著了,莫非是在一起了,不然哪能兩人都不回大院居住呢?”
“哎呦,你們想哪兒去了?就陸思年那眼光,怎麼能瞧得上張瑤瑤呢?要看上早就看上了,哪能等到現在呢?估計是張瑤瑤這女人沒臉沒皮的追著陸思年,嚇得人家不敢回家,而張瑤瑤也一直守著陸思年沒回來吧。”
“沒準還是你說對了!”
“管她的,沒臉沒皮的女人就是這樣,看見一個男人就走不動路了。”
“可不是嗎?”
“哎呀,我和你說就黃聘婷和李佔英最近也老在尋陸思年的行蹤呢……”
幾個大媽的聲音若隱若無的傳來,張瑤瑤已經沒心思去關注這些了,既然是原主造的孽,一切就讓它隨風而去吧,將腳踏車停在了門口,張瑤瑤進了屋,隨便給自己弄了點吃的,然後,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一頭栽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
天知道這幾天她為了尋找適合的布料和淘一臺合適的縫紉機,把自己累的跟條狗似的,沒吃好也沒睡好。
好在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大亮,張瑤瑤悠悠轉醒,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