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陸思年直接從睡夢中驚醒,從床上坐起來,渾身滿頭大汗。
才驚覺,這一切都是夢,陸思年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呼吸都那麼急促,看得出來,睡夢中的他,是極度不願意張瑤瑤再次離開的。
那種撕心裂肺的離別之痛,彷彿還在胸口的位置撕裂著,鈍痛著,察覺一切都是夢境之後,那種撕裂般的鈍痛,慢慢的消散了。
擦完汗之後,陸思年才驚覺,剛才做的夢太過於真實,自己此刻竟然全身痠軟無力,再次倒回鬆軟的枕頭上。
陸思年用被子捂著頭,好半晌也沒法平復自己的心情,或許是剛才做夢流了大量汗液的原因,陸思年極度不舒服,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才察覺到小褲的前方位置,溼溼答答的,低頭一看,自己昨天晚上才換的乾淨小褲,早已經濡溼一片。
作為一個成年男人,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昨天晚上他,不止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張瑤瑤要離他而去,而且他還……畫地圖了。
這種做夢夢到張瑤瑤,還為對方畫地圖的事情,是第一次,陸思年的臉色,忍不住一黑,腳步狼狽的朝著洗漱室的方向狂奔而去。
天吶,這個事情有點丟臉,他得快速的處理掉,不能讓人知道他夢見了張瑤瑤,還為對方畫了地圖。
而張瑤瑤,因為頭天晚上送走了一波酒鬼,又迎來了肖子峰,和對方聊了太久的原因,等到她關了店門回去,收拾整理了小院子裡的殘杯狼藉後,已經是夜裡十二點鐘了。
快速的去了洗漱室洗了個戰鬥澡,甚至都等不及把頭髮弄乾,就沉沉的睡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她的生物鐘還是沒能喚醒她,導致她整整的睡過了一個鐘頭,等到她睜開眼睛時,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張瑤瑤坐起身來,頂著個雞窩頭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心中暗叫了一句。
“不好,睡過頭了!”
就聽見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張瑤瑤立馬從床上起身,胡亂的穿好衣服,都來不及洗漱,頂著個雞窩頭,一邊揉捏著自己睡眼松忪的眼睛,就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臉憨厚的奶農,臉上帶著急迫的神色,看見張瑤瑤開門,臉上才緩緩換上了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