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包間粗糙的地板上,張柔柔醉酒期間,兩人靠著身體本能的熱情,早已經顛鸞倒鳳N次,睡得那叫一個舒爽。
估計整個酒樓的服務員包括清潔工和跑堂的服務員都知道,兩人在裡面幹什麼好事了吧?此刻外頭早已傳的沸沸揚揚,反正他倆的名聲都不會好了。
袁浩倒是無所謂,他一個情場浪子,女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一兩段風流趣事了。
反而是張柔柔一個黃花大閨女,和他一個已婚男人在酒樓包間亂搞,要是傳了出去,保證都不能出去見人了吧?
這年頭,一個破了身的女人,想要出嫁也挺難了,只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著他。
他也不介意當場翻臉了,要是張柔柔真想參加那個什麼狗屁國內服裝設計大賽,就得好好伺候他,他心情好了,立馬就給她報上名。
張柔柔被袁浩直白而無情的話給驚到了,用手指著對方,驚詫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
就見袁浩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朝著張柔柔的方向吐出一口菸圈,一聲慵懶且痞氣十足的道。
“張柔柔,既然爺睡了你,爺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從今往後你就好好跟著爺,做爺身邊的暖床貼心人,以後你若有什麼需要,只要你伺候的爺舒舒服服的,爺一定替你給辦了,不是想要去參加國內服裝設計大賽嗎?下午我就讓人去給你把這事情給辦了。”
袁浩的話,本意是安慰,沒想到卻讓張柔柔炸毛了。
“袁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已經有了妻兒,卻想要強留下我在你身邊做禁攣,莫不是瘋了,你想讓我當你的地下情人嗎?一輩子見不得光嗎?”
張柔柔的話,讓袁浩的目光陡然一層冷颼颼的道。
“你如今已經被我睡了,還不想跟著我,難道你想被世人指著脊樑骨罵是個破鞋嗎?我已經有了妻兒又如何?這並不妨礙你的存在。”
一個破鞋也想和他的妻兒相提並論,他的妻子,那可是有著深厚的背景,不管家庭條件還是家族背景實力,A城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權貴之家。他之所以能有今天,全靠他當初舔著臉,追到自己現在的老婆,才能有如今的產業,不然的話,他還是一個在街頭擺地攤的小混混。
所以就算他如今在A城的商界不大不小,也算是個人物了,回家之後還得小心伺候自己的妻子,丁點都不敢給對方一點臉色,至於他在外面養的那些女人,不過是在強勢的妻子的面前抬不起頭來,才能在外面找幾個女人發洩發洩,你找回一個男人在家裡沒有面子的優越感吧!
張柔柔一個被他破了身的女人,竟敢想和他的妻兒相提並論,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他能夠用錢養著她,慣著她,當她是自己養的一隻金絲雀,他已經給她莫大的面子了,還想和自己的妻兒做爭高下,簡直不自量力。
張柔柔直接被袁浩無恥的話給驚呆了,破口大罵。
“什麼?你敢罵我是破鞋?有了老婆和孩子了,還想坐擁齊人之福,不活了。”
她找上袁浩,就是為了參加國內服裝大賽,誰能想到,最後把自己給搭進去呢!張柔柔這一刻,頗有種掉進狼坑的懊惱感。
早知道參加個服裝設計大賽,要用自己的清白來換,她根本就不會走袁浩這一條路線。
重生過一次,張柔柔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用身體來換自己的前程,換給別人,更能換得更高的利益,何必要跟著袁浩這麼個小老闆呢?A城有錢的大老闆多了去了,何必要把清白之身賠給一個小老闆呢?
張柔柔此刻,總覺得自己這好好的身體,餵了狗又沒換回大利益的虧本感。
就見袁浩陰冷的一笑,從身旁的包袱裡拿出一個相機,在張柔柔面前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