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點點頭,隨即想起了什麼,賊賊一笑,附在他耳邊低聲說:“哥,我還悄悄帶了一樣好東西!”
“什麼?”
我小心地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金燦燦的牌子遞給他:“喏。”
夜末一臉震驚:“你居然偷了老媽的金牌!”
我瞪了他一眼,大聲解釋道:“我這叫‘借’!‘借’懂不懂?!哼!”
“但是,沒有經過老媽的允許,這好像不叫‘借’吧……”
“但是什麼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胖子叔叔家的金牌,可比你的銀票要管用多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夜末話還沒說完金牌立即被我一把搶過來。
我一手叉腰一手不停把玩著小金牌,直直地盯著夜末的眼睛,甜甜地笑著,半晌才溫柔地開口,話語中卻是赤裸裸的威脅:“夜末,你要敢再說一遍‘但是’,我立馬回家告訴老媽,她的那幅寶貝自畫像早就被你弄壞了,牆上掛的那幅是你臨摹的!”
夜末瞪大了迷人的雙眼,不敢置信地望著我:“那自畫像可是你七歲那年劃破的!”
我咬了咬唇,不服氣地說:“是我弄壞的沒錯啦,但那時是你自己說要幫我,然後你自己畫了一幅新的掛上去!我可沒有求你幫我!”
聞言夜末直接僵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
我得意地笑著,從袋子裡又摸出兩顆糖豆丟進嘴裡。
片刻夜末深吸一口氣,然後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一臉淡定地說道:“那你就去告訴老媽吧!”頓了頓,他接著補充道:“不過,以後可別叫我幫你梳頭髮!”
夜末的話讓我心下一慌,著急之下牙齒不小心咬著了舌頭,疼得我的眼淚溢滿了眼眶。
我一把揪住夜末的衣袖,睜大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說道:“哥,你別生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夜末輕哼一聲,別過頭不理我。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糖豆,遞到他嘴邊,討好地說:“哥,我給你吃糖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夜末輕嘆口氣,回過頭接過我手裡的糖豆,卻又放回我的袋子裡,寵溺的颳了刮我的鼻子,柔聲問道:“舌頭還疼嗎?”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撒嬌道:“疼,疼死了!”
“這麼大個人了吃個糖豆都能咬到舌頭!真是傻丫頭!”雖是責備的話,但我卻看到了夜末眼底寫滿的心疼和憐愛。
見到夜末不生氣,我心情大好,舌頭好像也沒那麼疼了,於是手又不自覺地伸進袋子裡想摸出幾顆糖豆,卻被夜末一個眼神給嚇得趕緊收回手,訕訕一笑。
夜末拉著我不安分的小手,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舌頭疼了就先別吃,待好些了再吃。”
“哦。”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抬眼望向夜末認真地問:“哥,你為什麼不喜歡吃糖豆呢?糖豆這麼好吃!”
夜末溫柔一笑,道:“傻丫頭,你忘了,我不喜歡吃甜食呀!”
他的話讓我眼圈泛紅,心裡暖暖地一陣感動。
雖然夜末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心底很清楚,他知道這些糖豆是摳門的酒鬼爺爺做的,一個月只送我九十九粒。從小到大,他總是擔心糖豆不夠饞嘴的我吃,所以他都沒有吃過糖豆,一粒也沒有!
傻夜末,你以為你編個藉口就能騙過我麼?別忘了,我們可是雙生子啊!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噠噠”馬蹄聲,聞聲回頭,只見遠處幾名黑衣男子各騎一匹黑馬狂奔而來,黑色之中的那一抹白分外顯眼。
高大俊美的身形,純白光亮的皮毛,矯健的身姿,黑亮的眼睛,耀眼得讓我兩眼放光,心頭一陣狂喜。
抬手指著遠遠奔來的那抹白色,我抑